勉強算起來的話,我應該是個情報人員?不完全是,但是我確實會經常起到一個收集情報的作用,所以組織才會安排我做酒保呀,酒保這個身份太適合聽客人們的八卦了。而且我這個身體的天賦點也很奇妙,隻要我想,我能夠莫名其妙地和任何人打成一片,基本上是我問什麼就能拿到什麼情報。
我的外快也是這麼來的,琴酒偶爾會讓我去打聽一些消息,比如他們這次的任務的相關情報。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臥底之前或者臥底期間查到了我的另一層身份,但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我這個身份的直接對接人是琴酒,偶爾會有貝爾摩德,但是肯定沒有漏到其他人耳朵裡,他們查出來的幾率堪稱為0。就算他們今天看到伏特加給我信封,猜到了裡麵是錢,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猜到他們用的情報來源是我這裡。
那麼就是另一種可能,他們不知道我的另一層身份,隻是單純想要跟我套話,因為我是這個黑衣組織常用聯絡點的唯一一個元老。
我的酒吧同事總是在換,要麼是被調去了其他地方為組織發光發熱,要麼就是以各種原因被琴酒大哥解決掉。
我大哥,酒廠勞模,不必多說!
“啊咧?你們不走嗎?”我撓撓頭,故作不知,然後恍然大悟,“啊!你們是不是住在一起,還喝了酒沒辦法開車回去?這個我有辦法,我們酒吧有常年合作的代駕……”
壓低聲音,我神秘兮兮地低頭小聲說:“放心,是自己人。”
波本笑了笑,率先開口:“沒想到組織的業務這麼全麵。”
有點陰陽怪氣,但不確定,我摸了摸下巴看著眼前的金發混血,有點感歎,不愧是臥底到最後的百億男神,臥底的時候還是真的像模像樣,要不是有原著的記憶,我還真的看不出來眼前這個看上去就陰險(?)狡詐(?)自傲(?)的男人會是正義的公安。
“那麼就謝謝開門了,幫我們聯係一下代駕司機吧。”
蘇格蘭就真的是好溫柔一男的,但是他也偽裝得好好哦,就是我戴上了濾鏡才知道他是在給他的幼馴染打圓場,可是不戴濾鏡的話就隻會覺得他是儘快回去的那種。我撓撓頭,打電話聯係了負責代駕工作的同事,在等同事過來的時候順口跟三瓶威士忌聊了聊。
他們確實有在不著痕跡地套我的話,但是一切套話的動作如果追究起來都可以被解釋成是新人了解一下組織的情況和執行任務還有聯絡的時候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
就隻能說確實很厲害,感覺在場的四個人長了三千個心眼子,其中我倒扣兩百個心眼子那種。
“……差不多就是這樣啦,其實我們組織是一個相親相愛的大家庭,隻要不想背叛就能活得很好哦~”我傻白甜一樣擁抱著愛與和平,站在世界中心呼喚愛。
他們對視了一眼,顯然是不太讚成,估計是不讚成所謂的“相親相愛”吧,但誰也沒說什麼。
“不過呢,我確實有事情要囑咐你們一下,關於你們要去做的任務。”我表情很嚴肅,他們表情也變得嚴肅。
可是他們,唉,還是太年輕,也不想想,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酒保,連任務都沒執行過,還能給他們什麼忠告呢?
“世界上有三種k,黑桃k,紅桃k,還有每個人受傷我都會傷心的ok?”
7.
威士忌三人組,不對,三酒組的任務完成得很好。
貝爾摩德是這麼說的,琴酒雖然沒說——因為大哥從來不肯跟我閒聊!——但是既然大哥之後還會帶著他們過來酒吧開會,並且還讓我開門,放他們進二樓開會,那就說明俺大哥對著三個新同事是真的滿意。
不錯不錯,大哥開心,我也開心,我是大哥的小舔狗一枚呀,雖然大哥不讓我舔。但我們舔狗是這樣的,舔狗才有主動權,隻有舔狗才能決定舔還是不舔,以及怎麼舔,以及舔誰!
比如現在,我就在舔萊伊和蘇格蘭。
他們兩個在閒暇的時候會一起來酒吧,當然波本有時間也會一起來,不過波本走的不是和他們一樣的狙擊手路線而是情報人員,所以空閒時間不會完全重合。
值得一提的是,動漫誠不欺我,果然波本和萊伊的關係不好!這算什麼,這算是不表露身份的情況下日本公安也深恨FBI並且能夠精準感應到FBI的存在嗎?
妙啊!
“蘇格蘭,你能不能教我煮湯圓啊?我太笨了,做什麼都會露餡,連喜歡你都是。”我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心,笑吟吟地說。
蘇格蘭已經可以麵不改色地麵對我了,他無奈地搖搖頭:“英子,你為什麼總是喜歡這麼說話?”
我嘿嘿一笑:“姐是土,還不是為了讓你栽在我手上。”
我將右手握成拳,露出凶殘的表情:“姐有的是手段和力氣。”
萊伊無語地抬了抬眼皮,我一看他表情我就懂了,他這是吃醋了!我立刻給他續上酒,軟聲哄著說:“怎麼看姐?莫不是喜歡姐?你這點小心思都被姐看穿了,彆怪姐沒提醒你,你適合更好的,而不是姐這種最好的。”
“彆愛姐,沒結果。姐早已封心鎖愛了,括號,鎖了但沒完全鎖,鑰匙在門框上麵,一米八可以夠到,回括號。”
我以為萊伊他會繼續無語,但我沒想到萊伊他變了!
就在我心滿意足地繼續準備低頭擦酒杯的時候,餘光看到曾經幫我從試圖調戲我的客人中解圍過的骨節分明的大手將酒杯輕輕放在吧台上,發出一聲脆響。
然後,我聽到他說:“一米八八能夠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