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伊收回盯著蘇格蘭的眼神,轉而直勾勾地盯著我,問:“英子是想怎麼來呢?”
萊伊的眼神一直都是十分冷酷的,有點像琴酒大哥,但是沒有琴酒大哥殺意那麼重,而且這個時候對我的眼神裡我不知道怎麼的還感覺有點彆的意思……就是那種不是什麼好意思的意思,感覺有點像威脅。
我向來是一個非常識時務的俊傑,所以我果斷非常強硬地說:
“和你這種人,我跟你除了戀愛,沒什麼好談的!”
9.
開門英子說完那句話之後就借口有客人需要服務地溜了。
蘇格蘭舉著酒杯看著穿著黑白酒保服的女人抱著托盤對不遠處散台的一男一女笑得眉眼彎彎,跟沒有說話調戲過同事一樣的自在。
開門英子並不是貝爾摩德那種會讓人驚豔到攝人心魄的精致美貌,或者說比起是美女,隻能稱得上是長得舒服。
但是就是這份長得舒服,讓她能夠和幾乎是所有的人打好關係。
特彆是在她笑的時候,她笑的時候眼睛會彎成月牙,頰邊的梨渦跟盛滿了她調出來的酒一樣,讓人微醺一般卸下防備。
也怪不得如此,才能明明在酒廠中地位獨特,但是誰又沒有把她當成過是重要人物,就連日本公安和FBI也查不出來她確切的底細,派去潛入調查的人最後都能成為她聊得來的好朋友,也是幸好她對外沒有表現過組織的身份也沒動過心思要為組織發光發熱和招攬人才……
蘇格蘭借著酒杯隱去嘴角的笑意,他的種種疑慮都不能在萊伊麵前表示出來,所以他狀似無意道:“英子好像確實很喜歡你。”
“難道不是因為隻有我才會配合她嗎?”雖然說他確實是故意的。萊伊嗤笑一聲,“而且她又不是會亂來的人。”
萊伊最後一句話說得很輕,蘇格蘭並沒有聽得太清:“嗯?”
“你沒有發現嗎?她的那些話隻會對組織的人說,單純的客人並不會。”萊伊意有所指地說。
順著他的視線,蘇格蘭看過去,開門英子正在對坐在距離他們幾個身位的位置的長裙女人介紹酒水單:
“喝酒不喝賓加,就像看四大名著不看紅樓夢,說明這個人對藝術的鑒賞和自我修養不足,他理解不了這種內在的陽春白雪的有涵養的高雅藝術,他隻能看到外表,參不透其中深奧的精神內核,他整個人的層次就卡在這裡了,隻能度過一個相對失敗的人生。先,小姐,您覺得呢?”
“我也很喜歡賓加。”
萊伊眯起眼,假發,男扮女裝。
賓加嗎?
她會不會是故意的?不,她沒必要這樣故意,她又不知道他是臥底,是為了調查這個跨國犯罪組織才來到的日本,自然也沒有必要向他刻意介紹旁邊的人是另一個有代號的組織成員。
而且如果她知道了他是臥底,應該對跟她關係極好的琴酒舉報才是……
10.
等我忙活完的時候,萊伊和蘇格蘭已經走了,酒錢被壓在了杯底。也真是的,自家產業還給什麼錢!我美滋滋地把錢塞進了口袋裡,打算當小費。
“我發現了哦。”
被抓包了!
深小麥色的手指敲了敲我麵前的台麵,我一抬頭,正好對上了幾天不見的波本的眼神。他是笑著的,但是紫灰色的眼睛冰冰涼,嘖,波本瞳真是又危險又好看的。
“你好帥哥,其實我是迪迦奧特曼的人間體,在上一次的戰鬥中,我受傷了,不能變身了,我需要一個男孩,跟我搞對象,讓我有希望,讓我再次變成光,保衛地球,你願意幫助我,我們一起保衛地球,保護人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