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鬆田陣平一度以來都是我的白月光,估計也是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直到73老賊在警校篇裡把鬆田陣平畫黑了——咳,那也可以是黑月光,校內醜關校外帥什麼事啊!畫風不穩定是製作組的問題,和帥哥無關。
真是的,我就記得今年諸伏景光會因為臥底身份泄露而自殺,卻也忘了同樣是今年,在諸伏景光自殺的前一個月,鬆田陣平為了民眾的生命做出了二選一的選擇,在拆彈過程中犧牲。
作為一個正兒八經的穿越女,我當然是想搞救濟的。剛重生的時候距離萩原研二犧牲隻有三個月,我用兩個月的時間適應了酒廠的生活還目送走了很多同事之後,還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冒著被組織發現和懷疑的風險給警視廳發傳真提醒。
可是失敗。
我在11月7日那天甚至還跑到了警視廳附近想要做點什麼,可是我還沒等到跑到警視廳門口,就接到了琴酒大哥安排我準備東西的電話,中間還撞到了一個人導致我的玄學水晶都沒能送到萩原研二手上。
不過我估計就算送到萩原研二手上也沒什麼用,警視廳沒有把我寄的傳真當回事很正常,萩原研二就算再是個會對女性溫柔的人也不可能隨便接受一個陌生人送的吊墜吧?
是我想得太美了罷了。
也許是我垂著頭的樣子太過失落,和我過往的人設不符,萊伊揉了揉我的腦袋,溫聲問我:“是嚇到了嗎?”
萊伊其實是個看上去很唬人的男性,和琴酒大哥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冷起臉來可治小兒夜啼。我甚至想過將來如果生孩子了,那威脅小孩子的時候就不是再哭警察叔叔就來了,而是再哭琴酒叔叔和萊伊叔叔就來了。不過我一想,如果我的孩子和我一樣看臉,隻要長得好看就完全不怕帥哥冷臉那就不好整了。
當然,最後製止我這個幻想的是——
笑死,根本不會有孩子。
後來和萊伊熟悉之後我就更覺得萊伊實際上根本不能治小孩夜啼了,他就跟真實身份是FBI一樣,成為警察這類正義人物的人本質上還是溫柔的。所以我可以原諒他動不動就試探我,隻要他不要試圖在用土味情話撩人這方麵打敗我,就一切好說。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炸.彈不嚇人嗎?”
我覺得炸.彈真的很可怕,比槍可怕,也比刀子可怕。也許是因為我喜歡的紙片人是因為炸.彈而死,也或許是因為炸.彈的殺傷力簡直是無差彆攻擊。就跟比起拿著槍的正常人,一般人都會更害怕舉著刀子亂比劃的精神病一樣。
未知的可怕更加可怕。
聽了我的解釋,萊伊放在我頭上揉來揉去的手一頓,然後輕輕地揉了兩下:“我還以為英子在組織待久了會習慣了。”
我真的覺得萊伊對我有誤解,要我再說幾次,我隻是一個聯絡酒吧的酒保。雖然我們組織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拿炸.彈清理現場是常事,琴酒大哥都敢直升機掃射東京塔,但是——
這些和我都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我有氣無力地抬起頭,努力讓雙眼中射出殺氣:“這是我第一次碰到炸.彈。”
萊伊嘴角噙著溫柔的笑,墨綠色的眼瞳也帶著笑意:“阿拉阿拉,抱歉,那作為補償,我請英子吃飯怎麼樣?”
43.
開玩笑,吃飯怎麼夠,我的幼小心靈受到了傷害,可不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
不過麵對許久未見的懷石料理,我還是沒骨氣地動了動鼻子。
唔,一頓懷石料理或許也能勉強……
“英子好像看那個排爆警察看了好久,是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