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話。”我把自己撕的其中一個乾淨得很的袖子拿出來,輕輕地擦掉他背後的血,“我給你處理一下。”
“……”俠客沒有說話,他眼神暗了暗,“隻是小傷而已,不用這……嗚哇!!”
他剛說到一半,就不可置信地跳了起來,臉上還帶著紅暈,“你做什麼啊?!”
我吐出一口殘血,無辜地眨眨眼睛,“給你消毒啊,不過我沒有酒精,記得人的唾液可以消毒。”
“那也不是這樣啊摔!”俠客護著後背,“雖然我們都是男孩子啦,但、但是……”
我手一頓,男孩子………?
隨即我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幅模樣可不就是個男孩子嗎,畢竟頭發已經被割了……
我認真地看向他,“我們是同伴。”
他愣住了,沒有說話,我趁這會兒功夫立即把他拽回來,拿起另一隻袖子,把袖子一條一條地形狀開始給他包紮傷口,不過手法還很生疏,我隻好道:“這可是我第一次給彆人包紮,你可要記住了。”
他沒有說話,我也不再管他,既然包紮完也該睡覺了,隻要他不死就好,其他的都無所謂,我隻是不想改變劇情而已。
躺了半天,就在我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時候,我聽到俠客的聲音——“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們才認識一天不到不是嗎?”
我記得我當時是這麼回答的——“因為我們是同伴。”因為你是我未來的腦,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