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您需要清洗更衣……”
那宮女見她一臉決絕,不禁又忐忑道。
“你們可以把衣服水盆放下,我自己清理就好。”
她依然滿是倔強道。
“可是……”
那些宮人沒有太子殿下的命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依然不敢輕易離開。
“可是什麼?孤不是叫你們把她清理乾淨,換上新衣裳嗎?怎麼還沒換好?”
原本躲到外麵等待她更衣的蕭扶蘇,聽見裡麵不停傳出的動靜,再也耐不住煩躁的心情,便又直接踹開門進來,伸手指著眼前紋絲未動的畫麵,朝她們咆哮吼道。
“殿下,是姑娘她怕羞,說什麼也不讓奴婢們侍候。”
見太子殿下氣惱,那手捧著衣服的宮女,不禁一臉惶恐,隻又低眸顫巍巍回道。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一群廢物!都給孤滾出去!”
他受不了了,折騰了大半宿,還這樣鬨騰,再鬨下去天都要亮了,隻怕父皇母後那邊都要驚動。
他要怎麼解釋她的存在?自找麻煩嗎?
蕭扶蘇越想越覺得氣,訓斥完後又揮手將她們都趕了出去。
她們換不了,大不了他親自來!
憑著一股意氣,他上去就將床榻上警惕尖銳的她提溜起來,猶如抓隻兔子般簡單。
“啊!你乾什麼,滾開呀,混蛋!”
林琳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這男人一身蠻力,想要製服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很快她便被他強行抱入懷裡,臉磕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簡直都快被他捂死了,她感到窒息般的沉悶感,仿佛要被他用力焊死在他的胸膛上,彆說喊叫踢打了,就連掙紮動一下都感覺費勁。
她真的感覺蕭扶蘇這樣蠻乾會一不留神,不小心弄死自己,緊張急迫之下,她不禁下意識就朝他的胸膛啃了一口。
正所謂,兔子急了都咬人。
“啊!你竟敢咬我!”
雖然以一個虛弱女人的力氣,咬他也算不得是很痛,但蕭扶蘇身為太子,素來養尊處優慣了,身上也是養得細皮嫩肉,不亞於女人的敏感,哪跟殺豬似的硬抱一個女人,還被人這麼粗魯地咬過?
他下意識就驚叫了一聲,手上更反射般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軟軟的,很有彈性,觸手的感覺也很好。
他不禁一愣,瞬間有些晃神,看著眼下她那微微亂動,染血挺翹的小屁股。
“唔啊!”
林琳不禁哭得更凶了,剛得了喘息的機會,就不禁大罵他道,“色狼,大色狼!”
簡直涕淚橫流,怎一個慘字了得。
從來沒有這麼搞過,他臉上不禁也染了些許生手的狼狽,但也還是又紅著臉,硬著脖子動手將她的臉又拖了出來,掉轉了個位置,讓她橫伏在自己腿上,牢牢製服住她,卻也讓她再也咬不到自己。
“我不看你,總行了吧?”
他又喘著粗氣道,摒棄腦海中那些旖旎綺麗的雜念,然後動手迅速解開了她腰間的衣帶,抽出來係到臉上,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入目純潔的白,輕拂住他的眼,籠罩了他。
就如情人的手,是飄渺如幻的輕柔。
最後就這麼盲人摸象一般地,不顧她的慘叫哭泣,脫了她的衣裳,速戰速決。
伸手撈出銅盆裡乾淨的濕手巾,擰乾了水,他小心翼翼地儘量輕柔動手,給她擦洗,給她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