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永遠都不能對她放手了。
掌中軟玉溫香,令人沉醉,隻要江山在手,美人在手,就算會被人嘲諷是無道昏君,沉迷美色,他也認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不禁越發用力,撤她的衣裳,肩頭一片瑩潤緩緩露出,呈現在布滿紅血絲的眸裡,那雪白令人炫目,發狂。
此刻的他一身的蠻力,野蠻得猶如一頭被惹怒的壯牛,簡直氣力驚人,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力量竟是這麼大,若他真的對自己認真壓製,在他手上,自己就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兩人懸殊太大,對於他得寸進尺,肆無忌憚的侵犯,就算用儘全部力氣,也根本就沒有足夠力量阻擋他。
論力氣,林琳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漸漸淪陷,很快,在越來越無法抵抗,勢單力薄下,她臉上的淚,不禁流得越發洶湧了。
最初的憤怒,痛恨,逐漸也被恐懼驚慌所取代。
難道就真的保不住自己了嗎?
她不禁越發絕望地想道,手上不禁也隨著漸漸失神的婆娑目光,以及越發無力,柔若無骨的嬌軀,而漸漸失去力氣,甚至是反抗的鬥誌。
正當她腦海中幾乎已經是瀕臨絕望,甚至就要放棄反抗掙紮時,隻聽一聲略顯慌亂的熟悉聲,隨著越來越逼近急促的腳步清脆蹦出,在這空蕩的大殿裡,尤為清晰明朗。
“——陛下!”
宗善急匆匆闖進來,無意間卻撞見了眼前這活色生香的火辣場麵,不禁目光一愣,隨即又臉紅心跳地趕緊跪了下來,低垂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真是失算了,失算了!就這樣冒冒失失闖進來,還剛好撞見陛下的好事,他最近可真是腦子越發不靈光了,這還沒老呢,怎麼就能辦出這種蠢事來?
宗善心中忐忑,不禁低垂著眉眼,又麵紅耳赤地在心裡責怪自己道,想著還好自己反應夠快,不然這殿前失儀可是妥妥跑不了的罪名了。
他不禁又暗自安慰著自己,心裡漸漸壓下了緊張的情緒,麵上也越發地穩重冷靜起來,但就算是這樣,心裡也還是有些沒底,覺得陛下他難保不會對這貿然驚擾而感到掃興惱怒,繼而遷怒責怪自己毛躁失禮,辦事不周。
果然,隻見蕭扶蘇一臉暴躁惱怒地艱難從林琳身上微微探起身,扭頭就朝他劈頭蓋臉地罵道,“滾!不長眼的東西!”
欲望得不到舒緩,血氣上湧中,他罵完還是不覺解氣,更是又隨手將頭頂上的繡枕,狠狠扔他臉上。
宗善被他的突然襲擊,砸得麵上一痛,皮膚立刻就紅了起來。
他不禁疼得呲牙咧嘴,苦著臉摸了摸被砸的臉頰,卻也還是又趕緊擠出一抹諂媚的笑,順從領命道,“是,是!奴才這就滾。”
他當真扭頭就要跑,那架勢不像屏退,更似要逃,驚嚇得如同後麵是什麼洪水猛獸攆他似的。
“等等,叫你滾你就這麼聽話了,早乾什麼了?!究竟是什麼事這麼著急闖進來?!快滾回來再給朕說!”
背後卻又聽見他喜怒無常,難伺候的暴躁吼聲,宗善當即便停了腳步,背後感到一激靈。
“講不清楚事情若是不嚴重,攪了朕的雅興,休怪朕翻臉無情,仔細你的皮!”
蕭扶蘇不禁又鐵青著臉,目光冷冷地盯著他的後背,繼續煞有介事慍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