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想 “皇弟,彆來無恙啊,……(1 / 2)

“皇弟,彆來無恙啊,沒想到自長安一彆,你我兄弟之間,竟是以這種場景再次重逢。”

瞧著下邊他緊張的樣子,蕭扶蘇隻是又冷笑著,目光輕蔑道。

“不過這一次,真的會分出勝負,徹底結束嗎?”

他繼續目光病態地虛無道,卻是又不動聲色地上前兩步,然後猛然伸出手掌,抓住了她纖細的脖頸,又拖回到他的身前,他的懷裡。

“額啊——”

林琳感到喉頭一窒,不禁滿臉痛苦地□□道,聲音更染了些許令人揪心的嘶啞。

而他卻是依舊無動於衷,甚至不顧她的掙紮,手上反而收得更緊,隻是繼續麵無表情地冷眼看他。

他倒要看看,他這個謀逆者,又能奈何!

“琳兒!”

果然,見他手下無情,蕭恪瑜不禁越發有些沉不住氣了,他不禁又一臉緊張地看向她,對她呼喚道。

那個人仿佛真的想要她死,得到了這個認知後,林琳心痛之後,不禁又紅了眼眸,染了些許濕潤。

她說不出話來,但是眼神卻是一直在看著城樓下的他,艱難微微地搖了搖頭。

蕭恪瑜當然能夠感受到她的心意,然而這種情境下,他除了沉重擔心外,又怎能真正做到心如止水,束手旁觀?

他不禁又用力攥緊了掌心,染了赤紅的目光,不禁又轉而看向了他,更隱忍朝上方大喊道,“蕭扶蘇,你我之間的戰爭,又何必牽連一個無辜柔弱的女人?如此小人行徑,這又豈是大丈夫所為?更何況,你當真以為,僅靠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子,便能以此威脅我,令我耽於往昔,喪魂失誌,亂了軍心,阻擋我決心要踏平洛陽的鐵蹄嗎?!”

他若真想用往事舊情來牽絆住他,那他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他的心,已曆經千錘百煉,他的手,拿過刀,殺過人,無數滾燙的血濺在臉上,無數次幾乎命垂一線的生死考驗,冷萃出真正悍勇無匹的強大,如今的他,是軍人,是統帥,更是大唐即將新的主人,他早已不是曾經那個愛哭的無能男人了。

曾經的他為了活命不得不跪在他的腳下,像狗一樣搖尾乞憐,命如螻蟻般低賤。

但現在,他再也不會受製於人,給他侮辱掌控自己的任何機會了!

“如今你已是窮途末路,已成敗局!就連你的長安都已被我拿下,就算你死守住了洛陽,又能怎樣?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再也無法回到過去君臨天下的輝煌,我勸你還是識時務一些,自己下罪己詔退位,這樣念在曾經的兄弟情分,我還能給你身為帝王最後的哀榮體麵。”

他不禁又目光冷冷道,看向他的眸裡,更添如刀的決絕鋒銳,“但若你還是執意頑抗,跟我作對,休怪我無情。”

“你當真不在意這個女人的死活了?”

蕭扶蘇卻是依然冷笑道,執著於自己那最初的執念。

“就算我現在將她從這城樓上扔下去,你也還是無動於衷,眼皮都不眨一下嗎?”

他的聲音輕蔑而嘲諷,隻繼續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不放過他麵上的絲毫表情變化。

“……”

對此,蕭恪瑜並沒有回答,隻是臉上染了慍怒,呼吸更是因為壓抑隱忍的暴虐,而逐漸粗重。

怨毒的仇恨,仿佛下一瞬就要被點燃,一觸即發。

而蕭扶蘇卻還是鐵了心要逼他,哪怕玉石俱焚,同歸於儘。

“隻要你退兵,我就保證將她毫發無傷地還給你,這個交易,難道你不要嗎?”

他不禁繼續語氣嘲弄道,就算死到臨頭,他也還是如一個真正倨傲的王者般,高高在上地,更眼神輕蔑地看著下麵的他,仿佛他還是當年那個苟延殘喘在他腳下的低賤螻蟻。

“你當真能舍得她?”

他那輕飄飄的玩弄人心的狂妄之聲,終於徹底激怒了他。

“你妄想!”

蕭恪瑜猛然又目光狠狠地瞪著他,隻狂怒道,花落後呼吸不禁越發急促。

沸騰的血液令他幾乎快要失去理智,心頭更又生出了濃烈的殺人欲望,此刻,真是恨不得立馬提刀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