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那聲音都染了顫抖,又怎麼可能會不痛?
他不禁感覺這女人真傻,但也確實跟旁的女人不一樣。
心性不一樣,而自己對她的感覺也不一樣。
就算她再犯傻,善良得近乎愚蠢,自己對她總是比彆人更多幾分憐憫。
而事實上,他是最不喜愚善之人的,膽小懦弱,自私固執,卻也本性純良,過度心善,不管是懷有怎樣目的接近她的人,都他們都不加設防。
她身上有著種種自己本該討厭的缺陷,卻是不知為何,自己總會在不知不覺間,被她吸引住目光,迷亂了心神。
他本該厭惡她,他想自己該要討厭她,厭倦她,更該遠離她,多年的官場生涯使他的直覺變得無比敏銳,本能感覺到危險。
若再靠近她,很可能會萬劫不複……對待這樣能夠影響到自己理性決斷的存在,他的做法也通常都是會將那事物毀滅。
一直以來,他也明明都是這樣做的,一旦發覺到不對勁,就及時果斷出手,毫不留情,斬草除根,也正是因為這樣清醒,所以他才會至今在朝堂屹立不倒,權傾天下。
明明清醒這一點,然而他卻是打破先例,為她一再違背了自己多年來的習慣,第一次這樣任性地將一人執意留在自己身側,順從了自己的本心。
見她在自己掌下疼得瑟縮顫抖的清減麵容,他想罷,不禁又很快撤了掌,繼而將她瘦弱的嬌軀打橫抱起,輕擁入懷。
“國師大人!”
她被他突然霸道大膽的舉動,嚇的花容失色,小臉慘白,連忙將手臂緊緊抱攬住他的脖頸,隻抬頭用一雙小鹿般楚楚可憐的濕漉明眸,緊緊望著他,目光是含羞帶怯,又驚又懼。
羞赧下,她對他的感情,其實是不無心動的。
這種感覺神奇而美妙,懵懂中,她對他更是懷有一抹迷茫未知的忐忑激動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