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老師喊幾個參加節目的同學出去排練，王櫟鑫腿一伸杠在中間，不讓宋書書出去。

“你讓我出去。”宋書書聲音小小的，怕引起彆人的注意。

王櫟鑫表情賤賤的，故意逗宋書書：“叫一聲男朋友就讓你出去。”

女生漲紅了臉，羞澀的說不出口，其他人都已經出去了，語文老師在門口喊：“宋書書。”

“唉，來了。”宋書書有些急了，害怕老師看出端倪，快速的說了一聲男朋友，男生笑著放她出去。

她自然也沒看見，王櫟鑫挑釁的往後麵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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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宋書書外還有三個女生，都屬於外向的性格，放在以往，她是絕不會跟這些人出現在一個畫麵的。

還懷著孕的語文老師目光在四個人身上轉了又轉，她們的身高也有些一言難儘……

兩個身高差不多，一個偏高，一個偏矮……

“站位先不排，你們先念一遍紙上的內容我聽聽，ABCD段你們分分。”

宋書書自覺要了詞比較少的一段，鐘悅是第一段，等她讀完，宋書書緊張的開口：“在這青春盎然的日子裡，同學們激情四溢，充滿熱血……”

宋書書捏著紙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聲音底氣也不足，就毫無感情乾巴巴的念詞，鐘悅是專門學過演講口才的，宋書書在她後麵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沒關係，再來一次，不要有負擔，用你感覺舒服的狀態去讀，不用緊張。”語文老師耐心安慰著宋書書，另外三人也都在鼓勵她，最後，在她感覺自我良好的排練中結束。

這時，預備鈴響了。

王櫟鑫還坐在原位等她，宋書書心情愉悅的跳過去，男生問她怎麼樣？

宋書書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還不錯。”

王櫟鑫看她兩秒，給出評價：“你還是彆笑了，笑起來太難看了。”

笑容在一瞬間僵硬，王櫟鑫起身找兄弟們玩去了，宋書書呆滯的坐在座位上。

十一月的溫度漸漸變冷，宿舍洗漱的水也比以往刺骨了點，宋書書洗完臉回到寢室，碰到向甜悅和張清宛都坐在柳楠倩床上敷麵膜，宋書書走過去，開口問：“還有沒有了，借我一張吧。”

向甜悅沒聽見似的繼續跟張清宛說著話，柳楠倩沉默慢悠悠擺弄了一分鐘，宋書書就這樣等著，柳楠倩還是從書包裡給她拿了一個。

“謝謝。”

“宋書書，你是跟王櫟鑫談了嗎？”張清宛八卦之心燃起，探過頭問當事人。

“……嗯。”

向甜悅不動聲色的把屁股往外挪了挪。

“是他跟你表白的嗎？怎麼跟你表白的？”柳楠倩也有些好奇，她們四人中樣貌差不多水平，但在個子上絕對都比宋書書有優勢，怎麼她們還沒脫單反倒是排名最後的宋書書率先脫單。

宋書書想起來王櫟鑫對她說的話，她也不知道，談戀愛嗎？四個字算不算表白。

況且，他還說她笑起來難看。

想到這，她問好友：“我平時……笑起來，難看嗎？”

回答她的，是三人的沉默。

好吧，她就該多照照鏡子，要不然認不清自己。

向甜悅：“你眼袋比較重，所以笑起來難看，建議你以後彆笑了。”

宋書書垂頭喪氣：“哦……”

這麼多人都說她笑起來難看，那她應該是真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