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問她要企鵝號的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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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大學，室友說她笑起來的臥蠶很好看，那時，宋書書與向甜悅她們所說的眼袋和解了，她那裡不是她們說的好難看的眼袋，是臥蠶，是室友說笑起來很好看的臥蠶。

很平常的一天下午，許久沒有過消息的高中班級群有了幾條新的消息，是由班長孫琳娜開頭引起的。

孫琳娜：鐵子們，看我找到了啥！老班以前做的相冊，滿滿的回憶啊！

陽光透過玻璃撒在宋書書發尾，給她渡了一層柔亮的光，她手指點開相冊，像是又回到了高中。

都是他們班學習的一些鏡頭，她發現，每一張有她的照片，齊郅都是扭頭看向她的，留給鏡頭的，隻有他的側臉。

有一張是大合唱時的畫麵，宋書書還記得，那時她已經和向甜悅絕交了，向甜悅還內涵她矮不自知，不自覺站第一排。

後來，老師把她倆都拉到了第一排。

這一張照片裡，齊郅的目光也是在她身上。

有一張極其明顯的圖是，她在看天，他在看她。

甚至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同學截了屏發現群裡並艾特了兩個當事人，賤兮兮的問：【什麼情況啊。】

很快就有人起哄，原本趴在桌上的宋書書被嚇得立馬坐起來，隻不過等了很久齊郅沒回應，她也就假裝沒看見，關閉了群消息。

宋書書在空間裡發了一張照片，配文：可是我現在瘦下來了，也變漂亮了，身邊卻沒有他。

她看到訪問記錄裡有他時，宋書書點屏幕的手一頓，感受到了心臟的跳動，但他也隻是看了看，並沒有點讚。

什麼時候能破冰呢？

大一下學期，一個非常燥熱的中午，宋書書和室友一起出去吃飯，她看見了齊郅。

在他鄉，她看見了熟人。

還是她念了這麼久的人。

他一個人迎麵走來，宋書書嚇了一跳，以為他也認出來她了，伸出手準備打招呼，被身後的一個嬌俏的女生聲音攔下了，“齊郅！”

宋書書的動作愣在原地，齊郅與她擦肩而過，她才發覺，自己帶著鴨舌帽呢，怎麼可能被認出來。

她扭頭看去，一個女生挽住了他的手臂，一蹦一跳的，與他吐槽著天氣的悶熱，課上的無聊和其他日常的瑣事。

宋書書看了很久，朋友係好鞋帶走了一段路了，回頭發現她還站在那裡，問她：“書書，你乾嘛呢？看什麼呢？”

宋書書回過神，是啊，看什麼呢，他們早就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