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符犀利地直撲過去,占卜師那滿是褶子的臉瞬間噴血。
王飛鳥幾人震驚:“臥槽!”
在遊戲裡,有些NPC是不能打的,無論攻擊怎麼落到身上都毫發無損。
而有些是能打的,比如主城的守城軍,玩家要是主動攻擊他們,他們立刻就會反殺回去。NPC的血槽厚、攻擊高,打他們基本是吃苦不討好的活,更沒個獎勵能拿。
眼前這個NPC既然能流血,就意味著他肯定要反擊。
果然,占卜師頂著一臉血愣了兩秒,緊接著拍案而起,尖叫:“老子和你拚了!”
薑辰的封印符精準地扔進了他的嘴裡。
占卜師剛往前邁出半步,嘴裡就噴了一口血,看著更慘了。
王飛鳥幾人目瞪口呆。
方景行則跟著開了仇殺,一個黑暗詛咒扔過去,占卜師全身開始冒黑煙。
王飛鳥幾人再次臥槽一聲,看著占卜師衝到了近前,終於回神,便也紛紛開仇殺,做好了一起躺屍的準備。
誰知打了五分鐘,占卜師“嗷”的一嗓子就撲街了。
然後他自己哭哭啼啼爬起來,哆哆嗦嗦回到椅子上窩著,把第二張紙收回去:“好嘛好嘛,就那一張單子好了。”
王飛鳥幾人:“???”
臥槽還能這樣?
他們沉默一瞬,不等大佬發話,衝過去又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
不過這次沒用了,占卜師鬼哭狼嚎就是不鬆口,崩潰道:“沒得商量,不願意你們就滾,我不幫你們找人了!”
王飛鳥幾人遺憾地放下武器,看向兩位大佬:“就這樣了?”
方景行笑道:“嗯,他最初不是說過想恢複容貌嗎?這應該是他的底線,這張單子八成就是治他臉的。”
七人小隊便離開了木屋。
苟盛等人慢慢回過味,忍不住給大佬吹彩虹屁。
隱藏劇情是一層難過一層的。
上個NPC能踢動,便給了玩家一定的暗示,過劇情不能用一般的法子來。這次的NPC雖然踢不動,但可以開仇殺試試的,他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不愧是能發現隱藏劇情的大佬!
榨紫:“我終於知道內測那個為什麼打了二十多天都沒通關了。”
本宮最美:“太循規蹈矩。”
苟盛:“不懂變通。”
王飛鳥仍沒想明白其中的關竅,隻覺這兩個人是真牛-逼,附和道:“對對對!”
逸心人笑了一聲,沒跟著插話,打開任務欄查看單子。
薑辰聽他們誇起來沒完沒了,淡定道:“沒有,我就是想打他。”
他確實有一點模糊的猜測,方景行一開口他便知道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但這隻占一小部分因素,主要原因是他就是想殺生,占卜師自己作成這樣卻讓他們買單,神態又太賤,他得打一頓才舒坦。
他一邊往傳送陣走,一邊也看了看單子,覺得能找人收。
他這個賬號綁的是老爸的銀行卡,卡裡是他的錢。
打比賽的錢比較少,直播的多,有幾百萬,這三十年裡錢生錢,就更多了。老爸聽說他玩遊戲綁銀行卡,給他這張卡裡打了五十萬,現在就收點材料而已,也不貴,完全花得起。
這念頭剛起,就見一條喇叭上了頻道。
逸心人把現階段能收的都挑了出來,高價在全服收。
他笑道:“走吧,想辦法去弄剩下那幾個材料。”
幫眾都習慣了他這個風格,乖乖跟著走了。
薑辰見狀便沒矯情,進了傳送陣。
剩下幾個材料都比較難弄,他們打了一下午就隻弄到一個。
薑辰準點下線,晚上七點才上來,見他們這段時間在方景行的帶領下又弄死一個滿級怪,得到一個新材料,頓時滿意。
跑任務枯燥又無趣,他們便抽空打打本,調劑一下心情。
三天後,他們就隻剩下了一個紅紋獅王的牙還沒弄到手。
王飛鳥道:“這個是真沒辦法,咱們隻能練級了。”
方景行研究著地圖,看向封印師:“那個召喚符拿出來看看。”
薑辰道:“沒寫次數限製。”
方景行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也動了同樣的心思,笑著對王飛鳥他們道:“其實可以打打試試。”
王飛鳥幾人一點信心都沒有:“這能怎麼打?”
方景行道:“等我回來再說,我有事下了,晚上聊。”
他掛機下線,直奔機場,接到了乾活歸來的謝影帝。
二人沒有在外麵吃晚飯,而是到了謝家。謝承顏帶著他回臥室,拿起床頭櫃上的眼鏡,問道:“是什麼樣的字符號?”
方景行道:“有數字字母繁體日文和標點。”
謝承顏一聽就頭大,掃描虹膜解鎖設備,遞給方景行,讓他自己看。
方景行接過來戴好,進去後首先看見的是謝承顏默認登錄的刺客賬號。他退回到主界麵,在裡麵翻找記錄,很快找到內測的標識,急忙打開,對上了一條信息。
{xu-5cc靉の!,封印師,53級。
他把眼鏡一摘,看向等待結果的謝承顏,眼神明亮:“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