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木箱子有個手印紋案,許一零比了比,這玩意兒和自己的手完全契合,甚至是指甲的大小。
難道漫畫裡的不是預告,而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他們死過一次了?打開箱子拿到了鑰匙,還是單純的隻是個象征呢。
這裡隻剩下性感的男女塑料模特,將床墊也掀開找了一遍也未能發現其他東西,其他角落也一抹灰都沒有,乾淨的令人發指,很明顯已經沒有其他線索了。
那意義若明若昧的手印讓許一零有了危機預感,她不願意浪費一點時間,小心翼翼的給蠶蛾發信號,讓它帶著自己出去。
蠶蛾也覺得這房間沒戲了乾脆利落的走人,有了先前的經驗,這肥蛾每每路過玻璃都會敲敲玻璃,在許一零的催促下這種舉動倒是沒耽誤太久。
接下來路上的玻璃都硬的跟鐵似的,撞上去應該能碎,不過碎的得是他們倆的腦袋。
在城市的十字路口,許一零和肥蛾看見了他們倆已經風化了的屍體,還是四具,一個人死了兩次。在靠近他們的屍體旁邊,有許一零自己的血組成的字跡:
“左是閉眼死,右是睜眼死,傷害成倍疊加。”乾涸的字跡旁草草畫了個眼睛與圓,中間連了條線,還特地把睜眼兩字圈起來了。
“意思是右邊不僅要睜眼,還要直視?左邊又讓閉眼,還不是不能看見,這特麼怎麼玩。”如果沒這自己給自己的提示,許一零很可能會依照瑞妮娜安口中見和不見的線索,把閉眼這項理解成不能直視,這也許就是第一個自己暴斃的原因。
而記憶不疊加,導致許一零和肥蛾輪回也不知道自己會重生,第一個自己才沒能留下線索,導致了第二個自己會走上相同的道路暴斃,但第二個自己已經知曉了會輪回所以說才會特地寫字。
“好家夥,看來我死了三次一次都沒掰下來最開始那個三角立牌計時?果然人是會在相同的地方跌倒的。”
從前任許一零能夠給後繼許一零留字來看,死亡不是個持續過程,不會是那種看見或者閉眼就over。“不是瞬時死亡還挺折磨人的,嘖,如果是持續性傷害,不知道能不能卡個視野模糊度的bug。”
傷害成倍疊加,疊加的傷害指向不用多講肯定是精神值,第二個自己估計是經曆過了,時間高度不足,至少到鑰匙使用的地方肯定比寫這一行字時間長。
這遊戲模式太坑人,即時死一次對可能進入陷阱有所警惕也不好真正確定危機的真正觸發條件。
肥蛾已經看自己的屍體看傻了,還得許一零提醒才知道過去查看,它靠近自己屍體後成功用前足勾出了大個的銅鑰匙。
因為已經收到了足夠的信息,許一零始終注意著天空,他們到達時間應該不會與前兩次相差太遠,既然這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