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與魘的交流,許一零確認了告示的正確性。魘沒有再提供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因為當時他來到眼屍所處的世界時,眼屍對他根本構不成威脅,所以他也沒有花時間去了解這惡心的玩意兒。
不過許一零同時總結出了沒用的一點:如果魘確實見過這裡,那麼這處於意識緯度的生存屋其實是與主維度有極大關聯的。
“外麵的牆上有東西。”
“這麼快就來了?”
剛好許一零是靠窗戶的,她偷偷睜開一隻眼看向緊緊閉合的窗,心裡不忘問下魘:“你能不能隔著窗戶把它乾掉?”
“可以。”
“先彆搞窗外的家夥,我想借機出去。”
剛好能有個完美的掩飾,可以和魘共同行動不用再顧及隊伍,一有什麼事兒讓魘幫忙,很有可能就把這條小叛軍給暴露了,惹來什麼大佬的關注可就不太妙咯。
好在外麵的那隻眼屍很給力,居然真的是衝著窗戶旁邊的許一零來的,也符合了她的心意。細長到反邏輯的手臂一下破窗,把看守在門的隊友打了個措手不及。
手臂直接把許一零連帶著布偶拽出窗外。
“許一零!”江妤跳起在窗邊探頭,卻被隊友給拽了回來,“危險危險!”
“放心,頂多是重生一下子,不會真的死,冷靜。”鄧天流在一旁勸說江妤回去。眾人吸取教訓,安排了人守窗,原本休息的人也紛紛挪窩,不再靠近窗戶。
“明明還是個這麼小的孩子。”
“隻能說這破遊戲機製真該死。”
外麵。
抓走許一零的眼屍身體似蠍子在牆壁上快速的爬行,身體一起一伏似乎很是興奮。許一零也因此得以鳥瞰外麵以及旅店的全景。
旅店處於一棟大樓內,還算是完整,遠眺窗外的四周,枯黃色的基調下,城市已經全麵破敗。不過生機仍然與其中潛行,綠色的星星點點已經散步在了間隙。
爬山虎爬的相當的高,已經是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
很快,眼屍帶著許一零進入了高層。
令許一零沒想到的是,這層居然聚集著一群同種類的眼屍,他們的眼裡滿是黃膿,味道讓許一零胃裡翻江倒海不是個滋味兒。
眼屍似乎不是想吃許一零,它是想乾更惡心的事情,這也是它抓許一零而不抓彆人的原因。穿過高層的破窗戶,許一零被放到眼屍房間的正中央,而她麵前有一堆的孩童或者是女性的屍骨。
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四散在周圍,趴在旁邊的眼屍身上掛著各種內衣,孩童的女性的。
這裡似乎是□□最惡劣的發散地。
周邊圍繞著滿滿當當的眼屍同類,還有隻體型更大的眼屍王匍匐在對麵,它的幾隻眼睛提溜轉著,明明已經扭曲到極點,還是散發出顯而易見的貪婪與惡意。
它們沒有其他的腦子,身上滿滿當當的眼睛隻看得見□□官,隻在乎某個畫麵能不能讓它們爽,將所有的能力用來滿足它們引以為傲的某處異化下肢。
拘束?不不不,放縱是它們置於最高地的下肢所要求的,它們除了下肢可沒有彆的東西,它們要創造隻是能讓它們下肢鼓脹的最為欲罷不能的夜色欲望,這可是它們至高無上的下肢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