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裡拿槍負責望風的人看見了,但是想追著打又追不上,生氣的放了一槍後不了了之。
白色花枝鼠逃到某處枝乾,躲在樹葉底下吃掉了肉塊,雖然沒烤的肉塊很生澀,但是不影響它大快朵頤。
這片樹葉底下,還放著微縮版本的黑色帶帽小披風。餓了很久的白色花枝鼠吃完肉塊,就把披風係上身,開始在樹枝間遊蕩。
它本是想直接離開的,但是看到了另一個樹洞中的許一零。因為好奇這個人居然單獨睡覺,它就溜得近了點想偷點食物。
不成想小白鼠看見了裹在許一零手指上的紅色圍巾,它一下就不管彆的了,跑過去要扯圍巾。
但是它剛過來,就被一束紅光圈禁錮住,白鼠周邊仿佛存在了無形的壁障,讓白鼠沒辦法再動彈。
本來白鼠是以為這是個針對它的陷阱,但是許一零和布偶龍仍然睡得很香,完全沒有理它的意思。
……
寬大的房車頂上,鋪著兩層褥子,許一零和魘並肩躺在上麵。兩人正對著閃爍的星空,魘問許一零她覺得什麼才算是真正的現實,問她是不是覺得一切其實都是假的。
小女孩兒翻了個身,她說我能清楚記住的就是真的。後麵聊天聊的天南海北,許一零拉著魘回到房車裡睡覺,還表示她比較喜歡狹窄但又不沉悶的空間。
可是許一零一推門,映入眼簾的居然是樹洞的紋理。她還和布偶龍誰在樹洞裡,大白天的哪有什麼房車什麼星空。
“真的會做夢啊…”許一零呢喃著,她還沒完全醒,隻是她的胃先醒了,咕咕咕的。
黑龍布偶趴在她身上,翅膀和龍尾不時抽抽兩下。兩人的睡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許一零趁著魘還沒醒,偷偷的摸了兩下布偶龍的尾巴。
不過她的肚子很快把黑龍也吵醒了,布偶形態的魘打了個哈欠,他望了眼外麵,略顯迷茫的轉而把頭繼續耷拉在許一零身上。
兩個人雖然醒了,但都沒怎麼動彈,默契的選擇小眯會兒。
“玩家來自現實。你覺得什麼才算是現實?”安詳趴著的魘忽的開口,許一零愣了會兒,“我能清楚記住的就是。你有做什麼夢嗎,有夢見星星嗎?”
“也許有。”
“誒我說大黑,你怎麼這麼喜歡模棱兩可的答案。”
“你們給我看這裡!”還沒等魘回話,小白鼠就叫了起來,它耳朵大大的,嘴巴一張一合如同故事書走出來的卡通動物。
它已經被紅色光圈束縛了幾個多小時了,兩個人睡多久它就被困了多久,螞蟻都搬了三趟家了許一零和魘還睡得跟與世長眠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