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酒勁正盛瞬間色心大起,嘿嘿笑著:“哪兒來的美人,快給爺抱抱,抱一個就不冷了。”說著臟兮兮的雙手餓狼一樣撲了過去。
女子隻是溫柔的笑著,見他過來眼神逐漸轉冷,眼底浮現出一片死意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臉容開始扭曲,雙眸散發出猙獰的紫光,微笑的紅唇瞬間張開,潔白的貝齒暴漲一寸長,像刀子一般破開長風猛的朝醉漢脖子咬了上去。
醉漢驚懼害怕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死亡朝自己逼近。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冰晶淩空飛來,直衝女子刺去。
隻聽女子喉嚨一聲怪叫,竟然扔下獵物跳了開去,身影一晃變為一隻紫色的半人高大老鼠,衝著後方目光凶狠的戒備著。
冰晶入地瞬間化為水汽消失,芸京從遠處走來,看著那隻大耗子雙眼怨毒的盯著自己,嗬嗬笑道:“盯了你這麼久,終於現身了。”
轉頭看了眼那醉漢,身體僵硬雙目圓睜,竟然活生生被嚇死了。
芸京目光一沉殺意頓起,暗暗緊握拳頭,果然,這隻死耗子就該死。
掌心寒氣凝聚,幾十道冰晶猶如萬刀‘唰唰’的朝著鼠妖飛了過去。鼠妖自知不是對手,反複跳躍躲閃間尋找逃脫路線。
“還想跑!”芸京手裡的冰晶在空中不斷飛起降落,在她的操控之下從四麵八方進攻,鼠妖慘叫著四處逃竄已經被刺傷了十幾處,忽然身影一動,變幻出十幾個影子從屋頂角落裡逃去。
芸京一看又是之前的那招,心裡冷笑,“你以為你逃的掉嗎!”雙指微動默念咒語,數十道冰晶忽然像有了生命一般,四散追去。
幾聲慘叫過後,鼠妖幻影一個個被滅,隻有原身被冰晶刺中了尾巴釘在地上,吱吱慘叫。
芸京飛來,手中握著一根冰晶,也不廢話,朝著鼠妖當頭刺去。
豈料那鼠妖生死之間,竟然一口咬斷自己的尾巴拖著血跡倉惶逃去,徑直竄進了一家府邸。
芸京冰晶落了空收回法術,心中大罵這死耗子可真夠狠的,那條斷尾還在地上泡在血裡,芸京瞧著惡心,一掌下去,化為了粉塵。
跟著血跡來到一家府邸前,牌匾寫著陸府,比謝家張家氣派了不知多少倍,而且居然還有官兵鎮守。
芸京找了一高處向府裡眺望,隻見府內燈火通明,茂密的綠樹花林數不勝數,大大小小的閣樓裝飾的富麗堂皇,竟然還有不少官兵來回巡邏,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出這府邸究竟有多大。
芸京正想著要不要化形溜進去時,忽然聽見‘當’的一聲悶響,像是鐘聲,芸京尋聲望去,隻見府邸後方有一座高樓,像是道觀一樣。
道觀周圍沒有燈火,隻有頂層亮著一絲白光,那光不像燭火倒像寶石,微弱卻明亮,幽幽的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一隻動物的眼睛冷冷的盯著你,沒有任何情緒沒有一絲生氣,死氣沉沉的什分壓抑。
道觀周圍一派幽靜、肅穆氣氛,並沒有官兵巡邏,芸京想了想還是不要打草驚蛇,那鼠妖背後一定有人,而且這間道觀讓她很不舒服,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先撤。
從高處跳下來,芸京滿心疑惑的往回走,背後突然傳來一個笑聲:“小妖精,很謹慎嗎。”
芸京大驚立馬回頭:“誰!誰在那裡!”
可環顧四周卻並沒有人,連個影子都沒有,哪怕她利用雲丹去感知也並無任何異樣,奇了怪了,難道聽錯了,自己也有出現幻覺的時候?芸京嘟囔著轉身離去。
回到謝府,芸京將情況和謝意說明,謝意立刻緊張的詢問道:“你進去那府邸了?”
芸京搖頭:“沒有。”見他神色不對,又問:“你怎麼了?”
謝意聽她沒有進去才猛的鬆了口氣,“那是朝中一品大官陸台的府邸,他兒子陸銘與我是好友,那間道觀是陸台專門為一位道長建立的。”
說完,看著芸京有些後怕的歎氣道:“你呀,幸虧沒有進去,否則肯定得被收拾。”
芸京疑惑的問:“怎麼,那裡麵的道士很厲害嗎?”
謝意冷哼了一聲,似乎對其很是不屑,卻又不得不承認:“深不可測。”
芸京忽然想到一點,既然那道觀的道士如此厲害,那隻死耗子進去不是自投羅網嗎,比死在自己手裡死的還要快。
不由猜測道:“難道那道觀裡的道士與妖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