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兵 要是這樣一張臉,能養在她的漱玉……(2 / 2)

太後封王 禁中非煙 3930 字 11個月前

仁宗心裡不由打鼓,可彆什麼爛事都堆今日了,他這腦仁怕是不中用了!

穆燕洵難道露出一抹笑意,雖然看著弱不禁風,可臉色比卻之前好上了許多。

“上次皇上約臣弟下棋,結果後來病了便沒了下文。臣弟瞧著今日天氣不錯出來走走,想著進宮來赴約。

可誰知公公們說皇上還沒下朝,臣弟怕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便過來看看。皇上,這裡是出了什麼軍機要案麼?”

仁宗下意識打量了瑾王兩眼,見人臉上疑惑是真不知情,這才擺了擺手。

“相府與梁侯府有些嫌隙,不過是些瑣事,你不用擔心。”

可這話卻換來的瑾王的皺眉,他臉色冷淡了幾分,偏頭朝著一旁的梁侯爺看了一眼,又望了望地上的梁世子,眉尾微微挑起,一臉的傲慢神態。

“梁侯府?侯爺啊,您梁侯府真是家大業大喃。說起來,世子爺在翠寰樓一擲千金的豪邁,本王瞧著可真是好生羨慕喃。不知能不能傳授一些賺錢的竅門,也叫小王過的富裕一些?”

聽聽這話說的,怎麼跟剛才陸霜衣那賤人口出狂言如出一轍!

梁侯要不是知道穆燕洵與陸霜衣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他還真覺得這瑾王殿下方才一直站在金鑾殿門口聽牆角喃!

陸霜衣可以說他斂財,陸丞相、張太傅等廝也能參他奢靡,可唯獨說這話的人是皇上的胞弟,平時根本不參與朝政庶務的瑾王殿下,梁侯便不能不上心了。

他餘光瞟了一眼上麵坐著的那位,見人正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梁侯整個背脊上的寒毛都立了起來,感覺躬身朝著瑾王拱手,嘴裡的認錯態度十分的卑微。

“是下官沒有約束好小兒,才使得他這般大手大腳的花銷,讓王爺見笑了。”

梁侯爺不知道這般應承下來仁宗信了幾分,可到底隻是生活奢靡一些,卻比叫天子懷疑自己濫用職權肆意斂財的罪名來的輕巧。

瑾王不知隻是隨口一提,還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跟他糾結。他扭過頭根本沒聽梁侯辯駁,而是又看向一旁氣定神閒比自己還像神遊太虛的陸相,嘴角露出一抹溫和了許多的笑意。

瑾王:“相爺也在啊?小王許久沒瞧見您了。不知病中休養好些了沒?這朝堂上沒您盯著,什麼阿貓阿狗都跳出來了喃!”

喲,這話有點指桑罵槐的意思。

彆人或許隻能聽出其一來,以為瑾王是看不慣梁侯平日太過猖狂,可陸相這個深知底細的人,卻真想忍不住翻個白眼。

他重生一回算是看明白了,上一世那兩人什麼勾當他能不清楚?

若說瑾王今日過來真是為了跟聖上下棋的,他馬上爬了梯子上去把這奉磬殿的匾額給吃了!

陸相麵色不顯,深深看了瑾王一眼,這才拱手中規中矩的道了一句。

“下官真是受寵若驚,多謝王爺關懷。”

至於瑾王聽沒聽出陸相這句話的深意,便不得而知,此時的穆燕洵已經又轉移了話題,朝著上頭的仁宗提了建議。

“皇上,既然是瑣事便不要將精力浪費在這些人事物身上。該獎的獎,該殺的殺,臣弟還等著與你對弈一把喃。”

這話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是個人都感覺自己被cue到。

前不久瑾王在珠山寺染病之事,太監跟仁宗提過一嘴陸家嫡女贈藥這一出。可此時的仁宗還沒想起這一茬,隻覺得瑾王是看不慣朝堂這般亂糟糟的,心裡不悅幫著他驚醒一番喃。

仁宗看了下朝堂之上這各懷心事的眾位朝臣,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似乎沉吟了一下,他開了口。

“梁侯,你的這些家事朕不想再聽。朕念你是老臣,就不打你板子了,罰俸三年,可有異議?”

這責罰不重,不過損失一些銀錢罷了,梁侯不由鬆了一口氣,就算有異議他也不敢多說,連忙跪下磕頭。

可上頭的仁宗又開了口。

“至於世子,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還是先好好在家裡想一想,這修身是怎麼個修法吧。你父親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要為你所做之事操心,真是不知所謂!”

最後這四個字不可謂不重,眼下相當於是停職在家反省己思了。若是處理不好,梁寬書這後半輩子的仕途恐怕就止步於此了!

梁侯臉色瞬間煞白,而梁寬書自然也聽出來了,可他同樣不敢辯駁,隻能磕頭謝恩。

“是,謝皇上恩典。”

當然,按照正規流程,既然罰了一方,這另一方也是討不到好果子吃,自然是要各打五十大板。

“至於你陸霜衣……”

陸霜衣出列,撩裙跪了下去。

“小女在。”

這話剛起了個頭,仁宗明顯感覺到數道視線瞬間望向了自己,而其中長公主殿下的目光尤為炙熱。

仁宗尷尬的咳了咳,他真恨不得立馬送走這一群人,趕緊下朝去偏殿躺一躺。

“咳咳,此事因你而起雖罪不在你,可你到底也擾亂了朝堂的秩序,寡人便罰你在家抄寫經卷靜一靜心。你這性子實在剛烈,滿朝文武大臣都被你說了個全乎,也不知這脾氣肖像了誰!”

這輕飄飄的一句處罰可以說是有跟沒有一個樣,長公主雖然臉色不太好,可到底沒反駁仁宗的聖旨,此事也算全乎了過去。

而陸霜衣領了罰,嘴裡卻義正辭嚴的說道。

“回皇上,人說子侄像舅,霜衣就當皇上是誇獎臣女了,臣女多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