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的問題,最後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了結了。
雖然被禪院甚爾對於禪院真誠的印象描述給嚴重打擊到了,不過沒想到上輩子甚爾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居然被那麼多人刁難,真誠這個監護人還真是失敗呢……可惡,果然炮灰的小弟隻可能是龍套,都是沒有帶腦子的家夥!
一想到自己最後可能是被自己人給坑到翻車的端木瞳都快自閉了,雖然依舊不知道甚爾最後為什麼會對自己出手,不過就像甚爾所說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解咒。
對此端木瞳其實有個猜測——
她原本是個普通人,按理說最初的自我束縛應該就完成不了,而如果最初的束縛沒有成立,那麼之後的身體強化也就不會成功……之前她一直都在尋找這個束縛的源頭是什麼,現在看來,應該就是禪院真誠的詛咒了吧?
那麼這份詛咒產生的咒力,以及束縛成立後產生的,現在仍舊在體內進行著強化的咒力,還能算是跟身體同源的嗎?真的不會令身體產生異變嗎?
她深入細微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咒力及身體內部的情況,發現並沒有什麼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以她前後兩世對咒力與身體關聯的研究都沒能發現什麼問題,除了六眼,這世上應該也不會再有能看出問題的人了吧?
隻是她可不覺得五條家的六眼神子會屈尊降貴地跑到她家來替她檢查。想起那白毛小鬼一言難儘的德性,哪怕隻是禦三家聚會的少少幾麵就足以讓人看出他那無法無敵的傲慢……算了,反正放著也不會出什麼亂子……應該吧?
果斷地將無法解決的問題拋之腦後,端木瞳決定將重心轉移回養崽大業上。
天冷了,是時候給惠醬購買聖誕禮物了!
說起來,之前給惠辦理入戶手續的時候似乎有看到惠的生日就在12月份,好像是12月22日來著?
哦,她一定會給惠辦一個超棒的生日派對的!
“所以這就是你硬要拉著我給整個客廳掛上彩帶與氣球的理由嗎?”禪院甚爾很不耐煩地抬手往天花板上粘著彩色絲帶,語氣不快地問道。
他伸手仰起頭時,喉結突顯出來,胸前鍛煉得當的結實胸肌以及腹部八塊腹肌清晰可見,讓端木瞳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流連其上。
她咽了口口水,很是艱難地將目光拔了回來,她假裝沒有聽到男人輕快的嗤笑聲,若無其事地說了下去——
“生活需要儀式感啦!儀式感!惠醬好不容易活過這一年了,難道還不值得好好地慶祝一下嗎!?”
“……”你這話,各種意義上的無法吐糟啊,禪院甚爾死魚眼。
不過因為活過了一年而慶祝嗎?這倒是個好理由啊……比慶祝他在今日出生更為合適。
“喂,小鬼,好好感謝我給你的恩惠吧!讓你在這世上又活過了一歲,可要心懷感激哦。”
黑發的高大男子躬身在被戴上生日禮帽的小孩兒額頭惡劣地用手指頭彈了一下,引得本在好奇張望的小孩一愣,而後哇哇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