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這次隔了好久才回來,有三天,因為剛開始的遊戲難度最簡單,隻要利用好king的身份,過關不難,最難的應該也就是第一晚和最後了,所以係統並不是很急,特意趁著這個給池年熟悉環境的時間去辦了張玩家身份卡,也成功領到了直播間權限。
如果池年要求和玩家們一起行動,這張身份卡正好能起作用。不過池年說了留在這裡,係統覺得估計得等到下個世界這些東西才有用了。
誰知道剛回來,池年就哼哼唧唧委屈巴巴地說自己要走。
不要在第一層呆了。
這幾天時淵舟和謝聲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幾乎就沒有同時出現過,餐廳的用餐時間很靈活,總是謝聲上午吸池年,吸好了中午將他帶到餐廳,然後先走一步,緊接著時淵舟又來,下午把他抱在懷裡,問他要不要去自己的實驗室。
池年想起係統的告誡,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時淵舟也不強迫,讓他在自己的床上午睡,等從實驗室出來後便單手摘下眼鏡,一把摟住還沒清醒地池年,吸他的脖子和臉頰,像是在補充活力一樣。
他的力氣太大了,池年蹬著小腿,怎麼也掙不脫,不過說停的時候時淵舟便紅著眼睛問:“怎麼了,年寶。”
要是池年說自己不喜歡,他就垂著眼眸,白色皮膚有些病態,隻低聲道:“好。”
“不過我還有點疼。”
池年吃軟不吃硬,一下就心軟了,被他哄騙在懷裡,白嫩的臉頰都被親紅了。
但他們都不去親池年的嘴唇,最多隻是聞一聞他的味道,也不會去觸碰更私密的地方,仿佛達成了什麼交易。
蘇景也想親,可惜池年一看見他就跑,要麼就躲在楚慕玄的身後,把蘇景氣個半死,又開始說池年的壞話。
然後池年就更生氣了。
所以蘇景怎麼也碰不到池年,隻能每次在他們用完餐後將池年的牛奶杯拿來,嗅著桃子味,眼底染上一絲不快。
係統回來的時候時淵舟剛結束一項實驗,正抱著池年親,將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裡,膩膩呼呼地舔咬,但力度不重,屬於池年還能接受的範圍裡,池年眯著眼睛,縮成一小隻藏在時淵舟的懷抱裡,軟塌塌的一團,被時淵舟親來親去。
係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是告訴過池年要和時淵舟保持距離了嗎?
自己再晚回來一點怕是連孩子都有了吧???
[我回來了。]
池年被這突然的電子音驚得跳了一下,被抱著自己的男人發現了,停住動作,問他:“怎麼了?”
“沒,沒有。”池年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係統。
係統:……樂不思蜀了是吧?
他問池年:[馬上玩家們就要進入副本了,你是要選擇和玩家們一起,還是以king的身份留在第一層?]
[如果在第五層的話king的權利可能會減少,而且被認出是冒牌貨的可能性增加,但相對而言淘汰玩家,引誘他們觸犯規則較為容易;留在第一層的話與玩家互動減少,身份不容易被戳穿,但不一定能在規定時間內淘汰所有玩家。]
係統很負責地把利弊都說了一遍。
時淵舟又親上來了,腦袋壓在池年的脖子裡,一邊聞味道一邊饞著親,簡直要將池年吞吃入肚。
“第五層,我要去第五層。”池年立刻回應係統,尾音帶著顫兒,“受,受不了了。”
“我感覺我要被吸壞了。”
係統:……行吧。
既然確定好要去第五層,係統乾脆了當地在池年回宿舍的時候將他傳送到第五層,他問池年要不要給其他四人寫什麼。池年想了一下,乖乖地寫了一個:
“我要走啦,再見^_^。”
最後的句號寫得特彆圓,隻是係統總覺得那個^_^有點嘲諷。
然後池年就迫不及待地催促係統:“快走吧快走吧。”
嗚嗚嗚,再吸他,他就要沒有靈魂了。
*
*
“砰!”
巨大的鎂光燈亮起。
幾乎是與這個世界剛開始的場景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這次的會議室很小,沒有那四個男人,池年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眼前是一塊碩大的屏幕。
鎂光燈一打,他沒有來得及反應,眼睛便被刺疼了,銀藍色眼眸很快染上霧氣,生理性淚水便要淌出來。他伸手去擦,滴滴答答的淚珠被他攥在手裡,再來一次池年就沒有那麼慌亂了。
即使這裡除了鎂光燈沒有彆的光亮,空間逼仄得讓他喘不過氣來以外一切良好。
池年深吸一口氣,問係統:“這是在乾什麼呀?”
係統正忙著給他開直播,隨便哄了一句:[馬上有人來接你出去。]
與陌生人見麵反而比一個人坐在這裡更讓他慌亂,池年胡亂地抹了幾把眼淚,怔怔地呆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乖得要命。
[好了。]係統終於開好直播了,[為了進入第五層,特意給你偽造了一個玩家的身份,直播間也開好了,如果想看彈幕就心裡默念“彈幕”就行。]
哇,池年想:好高級啊。
一想到有這麼多人陪他,他又不那麼慌了。
然而點進直播間——
彈幕:0;實時觀看人數:0;粉絲: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