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太過緊張還是其他緣故,池年一時沒有聽出來時淵舟的聲音。
他隻能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溫熱的懷抱接住,有什麼熱氣噴灑到他的耳垂,然後自己的耳朵就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池年閉著眼睛,止不住地想要縮起來,特彆乖,被咬得癢了也隻敢輕輕哼哼兩聲,什麼都不敢做。
[完了完了,]池年對係統哭,[他要從我的耳朵開始吃。]
[那該多痛啊?為什麼要從耳朵吃?不能直接一點把我殺掉嗎?]池年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彆的真情實意,他甚至在想,[是因為耳朵上邊有脆骨嗎?像豬耳朵那樣。]
係統:……
池年不僅和係統哭訴,還小聲地對身後的人說:“嗚,那個,要吃的話可不可以快一點?我有點怕疼。”
時淵舟一怔。原來還沒有認出自己嗎?他忽略了心裡的一點失落,又覺得這樣慫兮兮的池年也很可愛,將他抱在懷裡,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那你哪裡最好吃?”他手裡摸著池年的耳垂,那裡已經留下了他的味道,而後手指順著下滑,依次地掠過臉頰,嘴唇,鎖骨,“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池年謙虛道:“其實都不大好吃。”
“笨蛋。”時淵舟忍不住笑出聲,接著反駁說,“可是你皮膚那麼嫩,肉那麼軟,身上還那麼香,怎麼辦,我覺得哪裡都很好吃。”
現在池年無暇去糾結彆人喊他笨蛋這件事情,笨蛋就笨蛋吧,他可憐地想,都要被吃了還在乎這些乾嘛呢?隻是趁著身後的人看不見,嘴角已經向下撇了,明顯是不服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係統:可以,很可以,懟我的時候那股勁呢?
“其,其實,都不大好吃的。”池年牙床打著顫,哆哆嗦嗦道。
“那,我碰你的時候,你隻要不出聲,我不僅不會吃你,還會滿足你一個願望,好不好?”
池年驚呆了:[統統,這是隱藏任務嗎?]
係統又沒辦法回應他,心煩地要命,乾脆裝不在。
這樣的好事,池年自然同意,很乾脆地就說好。
骨節分明的手勾著探進去,略微掀開一點池年的工作服,修長的手指如同彈鋼琴一樣,從腰處捏著那一點點的軟肉,力度不大,但很曖昧地揉.捏,仿佛要將那一小團一小團被他揪起來的肉放在手裡把玩一樣,時淵舟的頭埋在池年的頸窩裡,著迷地,眼睛有些通紅的聞著那熟透的香氣,青澀與欲.望交織在一起,他仔細感受著手裡的觸感。
細膩的,順滑的,軟得甚至有些膩人的。
似乎池年的一切,包括肉.體與靈魂,他都染上了癮,難以控製地想去觸碰。
好喜歡,真的好喜歡。
他發出了滿足的歎息,嘴唇忍不住抿上池年薄薄的一層頸肉,那兒的肉很嫩,但並不多,時淵舟便吮吸著,讓那兒也染上自己的氣味。
時淵舟並未察覺自己現在的行為很像是動物在打印記,圈養自己的伴侶。
池年咬著牙,手指用力蜷縮在一起,眼角被逼出了淚珠都忍住不發出聲音。其實很癢,感覺很明顯,池年濕了眼睛,眼尾帶著一抹緋紅,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身後男人的懷抱裡。
隨著時淵舟的動作,池年的唇變得愈發的紅,額頭上,臉頰上,甚至連耳後根處都沁出了一點汗,他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軟得似乎已經沒有了靈魂。
卻分外勾人。
但是現在處於一片黑暗,無人能看見這一幕。
池年“唔”了一聲,眼睛驀然瞪大。
不可以,那個地方不可以。
拜托。
他的眼眸染上哀求之意。
可身後的男人沒有理他,時淵舟實在舍不得放開自己懷裡的寶貝,他甚至還沒弄懂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就忍不住了。
“好香,寶寶。”
終於,他停下了動作。
而明明動作的人是他,池年卻完全沒有了力氣,時淵舟見他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為什麼沒聽出來啊?”甚至聲音有些怨念。
池年現在還處於完全沒有思想和靈魂的狀態,他歪著頭,癱軟著,什麼都說不出來。
連係統喊他他都沒有反應。
[不會是傻了吧?本來就不聰明。]係統嘀咕。
[你,你才傻了。]
係統:……這種能精準捕捉特殊詞的功能也隻有池年獨有。
“我是時淵舟。”時淵舟不打算再逗他了,伸手將實驗室裡的燈打開,卻在看見懷裡的小漂亮時呼吸一滯——
頭發濕、眼角濕,臉頰粉紅,眼睛濕漉漉地望過來,銀藍色的眸子裡皆是霧氣,連脖頸和鎖骨那裡也都變紅了,紅意蔓延到他看不見的地方。
池年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他,似乎眼睛裡專注地隻有他一人。
時淵舟後悔了。
他應該開著燈的。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剛才揉著的地方到底是粉色的,還是櫻紅色的?
【啊啊啊啊啊,濕漉漉老婆,摩多摩多,再來一份!】
【熟悉的場景,不一樣的人,老婆太受歡迎怎麼辦(點煙.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