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漂亮姐姐都淪陷了,還有誰可以相信嘛。
沈念一覺得池年的反應有些不對,但她又覺得是這幾天的經曆讓池年嚇壞了,就沒再追問。
“對了。”臨走的時候,她提醒池年,“如果遇到了監獄長的話要小心。”
池年有些心虛地點頭,但他麵上還是那副害怕的模樣,通紅的眼睛被他揉得更紅了,腦袋耷拉著,失魂又落魄,被嚇傻了一樣。
“我在那間房間聽見了監獄長的聲音,應該是他,雖然失蹤了,靈魂又進了那間屋子,大概率是死了,不過萬一呢,還是小心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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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終於明白監獄長為什麼那樣了。原來是失魂了,瘋掉了。
係統說他:[之前讓你加快做任務,你不做,現在是不是怕了?]這麼說著,係統也有點害怕與緊張。
[統統,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啊?]池年忽然說。
[什麼?]
[就是你之前一直急著讓我做任務,我還怪你,對不起,原來你都是為了我好呀。]
係統莫名地欣慰起來,安慰他:[沒關係的,我們還有時間,加油!]
[嗯!]池年也暗暗為自己鼓足了勁兒。
結果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看見一個熟悉的冷漠的身影矗立在床前。
他暈乎乎地認了一會兒人,又突然想起什麼,看了眼時間——
糟糕,過五點了。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回去找淩清斯啊。
小騙子明明心虛,悄悄摸摸地想從門再溜出去,卻在男人聽見聲音轉身時理直氣壯地說:“你,你這是私闖民宅!”
他不知道淩清斯有沒有恢複記憶和魂魄,被舔和被鞭子打,池年想了想,果斷地選擇了第一個。
如果是被舔的話,池年回想了一下,都想好怎麼擺姿勢最舒服了,就躺著,把衣服掀開,白色的肚皮露出來,不過就是濕漉漉了一點,到時候洗個澡就好了。
但男人極度冷漠的神情還是讓他有一點膽怯。
像迷路的小羔羊,池年怯怯地望著狼王,鼻尖紅紅的,又可憐又可愛地看著男人從腰側將鞭子抽了出來,怔怔地,連跑都不會跑了。
似乎一撲上去,就能直接吃肉了。
【年寶快跑啊!這家夥不對勁!】
【寶寶都被嚇傻了,太可憐了寶寶,但是這個神情恕我直言,真的不能草(三聲)一草(三聲)嗎?好可愛哦。】
【我就知道,壞狗失了魂還是壞狗,老婆看我!絕不家暴!】
下一刻,淩清斯單膝跪地,雙手捧著鞭子遞了上來,直勾勾的目光裡滿是虔誠:“懲罰。”
他隻能吐露簡單的詞語,眼神卻很熱烈,似乎有被主人拋棄的傷心與難過,像是害怕主人不要自己了,於是順從地叼著懲罰道具過來,盯著主人看,希望池年能原諒他。
池年猶豫地將紅色的皮鞭握住,試探性地問:“我,打,你?”
狗狗毫不猶豫地點頭。
不知為何,失了魂的監獄長此刻腦子裡似乎隻有池年,再無其它了,然而池年又傻了。
他手裡執著鞭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監獄長有些不高興起來,低吼著往池年身下又湊了湊:快打,打完等主人高興了就可以繼續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