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胡鬨!!到底是誰!?誰在售賣這些廉價的咒具!?他知道有多少普通人因為突然直視咒靈而被殺害了嗎!?”
“這麼做與把咒靈丟入人群屠殺的詛咒師有什麼區彆!?”
“普通人怎麼可以知道咒術的存在!?這樣下去隻會引起更大的恐慌!咒靈會源源不斷地產生,世界將永無寧日!”
“快!讓人去查!到底是哪裡來的咒具!?到底是誰在和總監部作對!?”
“快派五條悟去找!”
【4】
又一次的偶遇,又一夜的抵死纏綿。
北野宮守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滿是斑駁痕跡的手,手裡舉著一疊表格。
“這是什麼?”
伏黑甚爾接過那疊紙,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內容是一張張規劃時間的表格,隻是上麵被規定了什麼時間做什麼,甚至被規定了doi的頻率和次數的人,是他伏黑甚爾。
“哦?是打算長期包養我了嗎?”
伏黑甚爾拿著這疊表格,隔著被子拍了拍把自己包裹成球的小錢包。
被子裡的鼓包頓了頓,似是疑惑地左右搖擺了一番,最後終於從裡麵鑽出一隻紅撲撲的小錢包,從伏黑甚爾手裡拿回了表格。
伏黑甚爾看著北野宮守白嫩圓潤耳垂上的齒痕,眼神一暗。
這樣走出去,所有人都能看見吧...
北野宮守來來回回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計劃表。
沒錯啊,是日程計劃表啊,這個男人到底理解成了什麼?
“隻是一些...”
“可以哦,反正隻要錢給得夠多,簽什麼都無所謂。”
伏黑甚爾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他這個職業小白臉的專業素養。
“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叫你?”
“北野宮守,另外,你也可以稱呼我,瑞森·M·桑切斯·史密斯。”
“歐美人?”
“是的,我祖輩的血脈來自那裡,雖然我沒有見過他們,但是議長說他們都是非常優秀的科學家。”
“真是麻煩啊,我可記不住男人的名字。”
“依照日本的習慣,你可以稱呼我為北野君或是宮守君,我又該如何稱呼你呢?”
“伏黑,甚爾,隨便你。”
“好的,甚爾先生,這樣會顯得更親密一點嗎?”
伏黑甚爾定定地看了一眼小錢包。
後者的眼神裡一片坦然,好像那確實隻是個禮貌性的稱呼。
“隨你的便吧,既然簽好了,卡拿來。”
【5】
伏黑宅。
“怎麼辦啊?家裡的食物快不夠了...”
小小的女孩一臉苦惱地站在廚房前思考。
“姐姐?”
穿著小恐龍睡衣的黑發男孩從房間走了過來。
男孩的頭發彭鬆,像是一隻炸開的海膽,滿是嬰兒肥的圓臉上有著一絲忐忑和不安。
伏黑惠目前隻是個剛滿三歲的孩子,父親的不靠譜確實讓他比平常的孩子更加安靜懂事,卻也不能讓他像日後的自己那樣處變不驚。
“惠?怎麼了?肚子餓了嗎?我馬上準備吃的哦,你先去玩一會兒積木好嗎?”
伏黑津美紀想把伏黑惠哄回房間,她不想讓弟弟看到幾乎空空如也的廚房,進而更加擔心。
“爸爸...那個男人,還沒有回來嗎?”
“叔叔他,叔叔他應該是有事在忙,很快就會回來了,大人都是很厲害的,惠你不用擔心。”
伏黑惠抿著嘴,他不敢告訴姐姐,厲害的大人和他那個不靠譜的父親沒有半點關係。
那隻是個隻管自己吃喝玩樂的爛賭鬼而已。
但是,如果他真的這麼說了,姐姐會不會和以前那些阿姨一樣很生氣,然後不要他了呢?
年僅三歲的伏黑惠抓著自己的小恐龍睡衣,有些不知所措的絞緊衣角。
“叮咚——”
“太好了,是叔叔回來了嗎?”
伏黑津美紀高興地一路小跑到門口。
慢吞吞走在後麵的伏黑惠有些疑惑,那個男人回家的時候,會按門鈴嗎?
“叮咚——”
兩個三四歲的小蘿卜頭毫無戒心地打開了大門。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陌生青年站在門口。
漂亮的藍色眼睛裡映出了兩個孩子驚慌失措的臉。
“你...你是誰呀?”
“我是北野宮守,我與甚爾先生簽訂了契約,將彼此納入日程的規劃,也將共享一部分的利益與義務。”
年幼的伏黑惠與伏黑津美紀:???
【6】
感情是必須的嗎?交流是必要的嗎?我所想展現的情感真的是我內心所渴望的嗎?
我正為此做出一些新的嘗試,親愛的議長,我將會擁有一個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