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轉身的時候,二人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互相閒聊起來,肖鹿說“你把阮什麼的畫像拿出來給我看看。”
宮一梅有收藏畫的癖好,但光光是阮山遙的畫像就已經有十幾幅了,但也不是有多在乎他,他總共收藏的畫有幾百幅呢。宮一梅連忙與肖鹿拉開了距離,“離我遠點兒,上次你看我畫像,水都潑上麵了。”肖鹿說“那次隻是意外”。宮一梅又說“那你把你第七個女朋友送你的手鐲拿出來,我記得好像叫李什麼來著”。“李姚,她叫李姚。”宮一梅嘲笑他說“怎麼 ,大海王居然也會記住彆人的名字了?”
在一陣嘻嘻哈哈中,到了晚上吃散夥飯的時候。
“喝酒!”十三年的感情了,墨久以前也想過這個必須麵對的場景,但一想想,就不舒服,所以乾脆不去想了,可這一天還是要來的,酒壯人膽,也是因為屬於少年的不服輸,墨久看著那不知和小侍說什麼的寒九泉,上前拉著九泉的衣角,“你,我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你說我們不合適。”寒九泉頭疼的皺眉,對小侍說,“再加一份醒酒湯。”
墨久搖了搖衣角,“為什麼啊?”寒九泉壓著墨久的肩膀,把他壓在椅子上,“你喝醉了。”墨久不滿他一直回避這個問題,臉湊進,寒九泉想掙開,奈和他力氣沒墨久大,掙不開,耐著性子問“你到底想怎樣?”他們現在離的很近,毛孔都能看清楚,“你看我像醉了嗎?”墨久正經的時候還挺帥,至少寒九泉當時是這樣覺的,像哄孩子一樣,“沒醉,行了吧?”墨久楞了一下鬼差神使的親了上去,這裡人多眼雜,卻一人也沒發現他們在這裡乾一些……事情。
“墨久!放開我,我隻說最後一遍。”寒九泉真有那麼一點怒了,但也沒有太反感,隻有那種被輕浮的怒。
墨久真沒醉,他隻是小酌了幾杯,乖乖的喝著醒酒湯,要不然當時的事情真沒辦法解釋,就當成他真的醉了吧,嗯,我真是一個聰明的人,白嫖了一個吻,嗯,初吻。
演戲這個東西,宮一梅和肖鹿可謂已經是爐火純青了,墨久當然也學了一點,能騙這個冰山心動一點兒已經算他的成功了,墨久很好滿足的,但滿足之後墨久會要的更多更多,偷偷看著耳尖紅了卻故作正經的寒九泉,像獵人看到了獵物,侵略感十足,墨久可不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在必要的時候,他是一隻見到獵物就興奮的狼,尤其是對寒九泉 ,那個清冷的月亮……
墨久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他,也許是日久生情,也許是不知道哪個畫麵使他一見鐘情,比他漂亮的人有,宮一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比他清冷的人也有,那種一眼都不想看他的他也見過不少,但他知道那就是故作矜持,隻有寒九泉,總在默默撩撥著他,卻總能每每成功。
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