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下無人生息,白道在裡麵看到的那道人影為他重新尋到機會,白道現在想儘辦法靠近那個黑影,看到黑影從他的左右穿過,都會不思考就追上去,可是每每要觸碰到時,他又會突然間玩起消失。
這次追到一塊空地上,他看不清任何東西,他眼前隻有白霧,他咬緊牙關,動用法力看了看四周確定一點東西都看不清後徹底除清了那人隻是以前扔下來的神君。。
“到底是哪位大人在此,非要戲耍在下卻不現身。”白道深知自己打不過他,隻能站在原地等對方覺得無趣主動現身。
頓時白霧在白道的麵前向兩邊散開,對麵出現一棵樹,在深淵裡麵吸收怨氣生長出來的東西是個東西才怪,那黑影在白霧的條件下,逐漸有了形狀。
那人掛在樹上,一隻手撐著腦袋,光看動作來時傳聞中的英雄。本來姿勢優雅,但是看清他的全身就像是路邊的乞丐,不就是白道剛開始所見的那個家夥嗎?白道轉身就想走。
那人歎了口氣:“嗬,年輕人沉不住氣呀。”他邊說邊手一揮變出一套由黑煙撐起的茶具,悠閒地倒了一杯黑煙喝下了嘴。
白道轉頭看了他一眼:“前輩竟然能到這個地方,吃東西還不如不吃。”
的確到這裡的人都是飛上了天的,那些東西吃到嘴裡也沒有用,像是還沒有到這裡之前吃的那些東西純純是白吃的桌上裝飾品。現在隻能吃一團黑煙,瞧把老人家樂的。
“你就不怕我將你用來撕碎了解饞,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活著的神仙了。”那人手往旁邊一揮,茶具消失不見,氣質不凡就是像一個街邊的混混威脅良家小公子。
白道沒有放下對這位陌生前輩的警惕。他轉身單背著一隻手,他可不像其他人那樣欺軟怕硬,就算被麵前這個人踩在腳下,也不會向他求饒一聲。他說:“前輩這是想做什麼?你在這個地方活了這麼久,難不成早就被怨氣所逼變得認不清敵友?”
那人認真聽完這些話,反倒是大笑起來,好久沒見這樣的人了。他回答:“我已經好久沒過活的東西了,你這樣生生站在這,真的是個活人嗎?”
說完,那人化作黑煙就朝白道飄過來,黑煙這有一張臉對這白道的臉,兩人靠的太近,那人說道:“連我都不敢說我還算個人,你的神魂竟然還能保護的這麼好?”
那人說的話,白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壓根就沒聽懂,即便是恐嚇也沒必要把自己拿來做籌碼,他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諒你也聽不懂,你聽不懂也正常反正你也不全的。”那人挑釁的目光逗著白道,“你可知我是誰?”
白道沒有回答他呆呆的看著麵前的人,難道前麵的幾位前輩中有位天資卓越的。
“我可是被你祖師爺打下來的呀,你沒出生我就替你回想。”
終於白道想起來了,麵前的人居然是啟封鳥的老祖客仙,頓時生出一分敬畏,當年祖師確實做了不好的事,被困在這如此之久難怪戲耍他,還要把撕碎。白道曉悟之時,客仙便消失了,白道本想留下客仙,但是他也是知道那人本就記性好,不可能任由自己胡來,隻是上前走了一步就不再追了。
白道現在還要想想該如何出去,或者說等深淵將自己吞噬,他還沒找到方向,他把寬大的外衣脫下掛在了那棵黑樹上,剛才客仙的樣子他已是知道了,希望一份心意客仙能夠收下。
待白道走後,一隻烏鴉紅著眼睛飛來停到了外衣的旁邊,鳥喙在外衣上不斷徘徊。
一道強光打來,烏鴉躲開雙眼緊盯著強光打來的地方。客仙又是一擊喝道:“孽畜,還不快滾!”
烏鴉飛走。
外衣被客仙拿在手上端詳一番,然後掛回了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