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卯與林清澈實在是不清楚應該怎麼辦,深淵巨口不是說去就能進去的,更彆說處理清了。
兩人沒了話說,玉卯看著盯著顧實看了看,問道:“你以林清澈的身份在顧實身邊呆了一段時間了吧,依你所看為人怎麼樣?”
林清澈本以為玉卯會問顧實有什麼秘密,就像是剛才問到的緣公,範圍廣一點就是啟封鳥一族之事。
“顧實與我分開已有一百年,唯一記得,想必就隻有關於水簾殿中之事。”林清澈說話有些頓了頓。
“你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顧實的心思你應該是最了解的,怎的?顧實想念你的事實,你一點都沒有感受到。”
玉卯直戳林清澈心口,現在他不是白道,帶著兩個人的魂魄輪回也算是背了罪過。
林清澈手上的茶不知是放下還是喝下。
“不說也罷,緣公與顧實相識,顧實的姻緣隻有那位緣公知曉。你要是覺得不了解他,就去問問當麵人。”
“已死之人,如何問之。”
“顧實也知曉啊。”玉卯笑笑,麵前的人不敢說出心中的事,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看到相通心思的那天,“不要牽強。”
玉卯走下桌,慢步走到顧實身後。
顧實沒有察覺,手捏著下巴仔細的端詳著麵前的這塊玉佩。
林清澈也跟著玉卯的身後,不知玉卯要做什麼,但有一些微妙的錯覺,總是覺得顧實又要被坑,這一路走來就沒少被拜托事。
顧實感覺背盯上了,本能的看向兩人的方向,這一看便和玉卯對上眼,紅衣格外的顯眼,玉卯這嬌滴滴的麵容顧實還是第一次這樣近的看,顧實惶恐,強裝鎮定,行禮:“玉卯,玉卯上神。”
“其實也不用這樣,太過於忐忑了。”玉卯扶他起來。
顧實看著林清澈的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來到這也是有緣,本座在這洞府也有些年頭從未出去過,不知可願意助本座一手。”
果然,林清澈看著顧實不喜不悲的臉變著詫異。
“不必驚慌,不是什麼壞事,等做好了,想要什麼儘管開口。”玉卯十分有底氣,顧實想要的東西正好在這個洞府,除了血石玉簪和祥錦玉,顧實壓根就沒想過其它的東西。玉卯怕顧實臉皮薄說不出口,於是走到兩件法器身邊,“若是不知想要什麼,這兩件法器就當做是報酬,剛好我要拜托的事有兩件。”
顧實聽完十分感激:“前輩請講,顧實一定竭儘全力以赴。”
“難得你有這份心思,這樣我便放心了。”玉卯指著早已緊閉的門口,“這件事每次我看守這裡的時候都會遇到,真真是擾亂心神,你看能不能幫助我。”
玉卯說的很明確,顧實也聽懂了應該什麼了,這裡可是龍潭,不知有多少人惦記著。神獸在此難免受到傷害。
“顧實明白,前輩放心。”顧實看著門,早就忘記自己的功力是何等的淺。
玉卯轉頭看著林清澈一臉不屑的樣子:“不用擔心,這次不過是給顧實一點小壓力,這不是還有你嗎,你就像以前那樣與顧實肩並肩合作,不會出什麼大事。”
玉卯想事想的周全,一隻手戳戳顧實的後背。顧實轉頭一看,原來是玄幺。
“原來你與玉卯上神待在一起,難怪我咋斧頭山找了一大圈也找不到你。”玄幺撓撓腦袋。
“讓你們擔心了,是我的失職。”顧實已經明白自己的眼界是有多麼的低了,林清澈的事要不要告訴龍方忌呢?如果告訴他不知道要生出怎麼的事端,是驚是喜顧實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林清澈那個小娃娃呢?怎麼不見他。”玄幺問的正是時候。
林清澈就站在顧實身後看著他。
“這就是林清澈!?”玄幺一臉不可置信,才不見多久就這般的大了,玄幺靠近顧實在他的耳邊小聲問道,“師尊,他怎麼比你還高了,到底是不是林清澈那小子。”
玄幺心裡已經拿定主意,但總覺得多問幾遍比較的妥當。
“本座林清澈。”
玄幺一愣,莫名多了一股殺意,還是回道:“小輩玄幺,這位是內室龍方忌。”
不錯,麵前這個人竟然是一位“故人”,更沒想到認出來了。
林清澈看著玄幺手中的石頭,許久。
玉卯趕過來一陣驚喜:“這是赤羽令。”
除了顧實,其他人臉上都是一副“難道你不知道?”的樣子。
“被修仙之人盯上的東西果然不一樣,與我這裡寶物比起來更奇特了。”玉卯奪過赤羽令,“不過裡麵摻雜了些東西,我給你弄出來。”
玉卯說完,把石頭甩了甩,龍方忌被一縷煙送出來,但是還沒醒,在玄幺的手上繼續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