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有自己的目的,在我身邊為的便是覓珠主母的線索,借著他鮫人的身份我隻當是個下手。”帝醉藍“嗬嗬”笑了兩聲,“正好我要的就是那主母,順便告訴你我離開後不久在靈仙洞出現了。算算時間應該得手了。”
帝醉藍還有話沒有說完,從顧清流眼裡看看他,一張嘴似笑非笑,讓顧清流來說隻有“牽強”二字,這是帝醉藍的習慣,每次有殺人和親自動手的想法後,他就會有這樣的表情。
他親自動手的機會很少,最後一次是在剛才,動手隻有四次,兩次是用在了顧清流身上,還有的沒人知道。
“你動心了?”顧清流在徹底睡過去之前逼出這句話。
帝醉藍本想把人強行弄醒,解釋清楚,但又想想好不容易在床上回來精氣神這次就算了。
得知一切的聞九州恨不得現在就衝破夜氺的牢籠。他看著顧實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雖然現在白道已經不知去向,就算在天界吃香喝辣也管不到他們的頭上,白道“一貧如洗”除了一座殿再也找不到其它能值一兩個錢的東西了。
聞九州想在他身上占到一些便宜也實屬不易,人不在廟總不會長腿,神獸自然在水簾殿活得自由。連白道都有意的裝作沒有半點察覺,難道就沒有半點可疑?豁出性命,隻要能得到他們的一點力量就能真正的聞九州!
一想到這,他沒有半點猶豫,急急忙忙的想讓顧實給他解開封印,隻要能出去彆說是耗費所有的修為又有何妨,等到出了這個地方還有不知道多少修為等著自己去看去存。
白道說好帶他聞九州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食言!
聞九州到現在還有一點自認為能挽救局麵的機會,他知道這樣應該能騙住自己,像以前那樣等著白道來救他,不過是虛言。
“我希望他還能記得我的一絲記憶。”聞九州不想直視任何人。
顧實聽出他的聲音帶上了難以排解的情緒,識趣的沒有問他怎麼樣。
“顧實,你帶我出去吧……”聞九州心意已決,眼角的紅暈還沒有消散。
夜氺的法力一部分用在了聞九州身上,聞九州的身份再重要也比不得覓珠的貴重,若是沒有了覓珠他鮫人族在九界的地位可站不得那樣穩了。
和垂顏與季卓晏交手十幾回合屢屢敗仗。
“你若在打下去,就彆怪我把主母的靈力都給吸乾!”季卓晏一句話下來讓夫妻兩人沒有勇氣再與他過招。
聽罷,垂顏將武器收回手心。
“罷了,主母你拿走吧。”垂顏無可奈何,要是真這樣打下去彆說是主母,整個鮫人族都要遭殃,她轉過身背對著季卓晏,麵對著夜氺繼續道,“在我回頭之前趕緊離開,不然彆怪我反悔。”
季卓晏受寵若驚,向著垂顏作揖之後便是以最快速度離開。
夜氺見狀想趕緊衝上去,誰知垂顏重新召出戟,死死的盯著他那張對她沒有半點愛意的臉。
“你若是真的想追就把你的長槍拿出來和我打一場,堂堂正正的贏了我就讓你去。”垂顏說道,她取下王冠,她從不用族長的身份來命令夜氺,她說,“打一場吧……”
夜氺還是沒有把主母的心思拉回來。
夜氺想繞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