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的貴客乘著船回到昔日故土,換上一身板正璃月長衫,潘塔羅涅站在甲板上靠著欄杆,看著越來越逼近的木質結構,紫色的眸子一閃而過的悲意。
潘塔羅涅輕輕地彈了彈肩膀,似乎這樣能將海上的濕意拂去,矜貴的銀行家走下船,果不其然的看見某位同僚拿著個小風車站在碼頭上。內心暗自歎了一口氣,潘塔羅涅還是走到達達利亞身旁,語氣淡然。
“我這次隻是作為在外的遊子回來為父母掃墓的理由回來的,”潘塔羅涅任由活潑好動又熱愛爭鬥的末席將自己的手提包提著,然後臉上勾起一絲笑意。“至少,這次你的做法還算蠻不錯的。”
沒有討債人和雷瑩術士,有的隻是隱藏在璃月人群中的兩位普普通通的至冬執行官。雖然達達利亞的一頓猛如虎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操作讓璃月人民極為不爽,但是至冬高層根本不在乎敵對的態度,再者說璃月的高層也知道一些不能為普通人所知道的東西。隻要不官方交惡,民間的關係如何——至冬不在乎。
“謝謝誇獎,九席。”達達利亞一手提著潘塔羅涅的手提包,一個臂彎抱著潘塔羅涅的白色大氅。“走吧,北國銀行已經準備好住處了。”
潘塔羅涅雙手插兜,環顧了一圈,夜半時分璃月碼頭上倒是十分安靜。潘塔羅涅又抬頭看了眼夜空,明月高懸,灑落一地銀白。“好。”他說,隨即跟著達達利亞走回仍舊燈火通明的北國銀行。
北國銀行雖然是銀行,但並不意味著北國銀行不會隻乾銀行的事情。北國銀行終究還是背靠至冬國,是愚人眾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