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二)
去年的這個時候,《朝陽》已經開始寫一個多月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這是我的第一本小說。那時什麼都不懂,空有一腔莽撞的傾訴欲。一天天裡時時刻刻都在構思,這章怎麼寫,結尾和下一章怎樣連接;他們會遇到什麼人,會說什麼,會怎麼做。隨筆裡畫了好幾頁不成熟的燕巢構造,醜到內行人一看,還以為是三隻小豬的茅屋;細節也刪刪改改,努力地想營造出季節的變化,想寫出一顆柔軟的心。
我真的對“她”無比偏愛。改過一次又一次,重來還是不滿意。
不喜歡把太多私人感情帶到文裡,可是第一次總是無可避免的,過多,溢出,難以控製。
再把《彌留》也寫完後,我發現,“為自己創作”這樣的事是無法阻止的,因為那是最原始的動力,最通俗的話說,那是初心。
這份心情,我想儘我所能保持下去。
我也想讀文的人,能從中獲取力量,能感到快樂,哪怕隻是一點點。寫作呀,是真假摻半的,所以糟糕的人生也不是真就那麼糟糕。
好好地愛自己。
在三月還沒來到時,我又收到了“風鈴木”的消息。打開窗戶看看,春天真的要來了!
那麼,最後,請允許我補上一個題獻:
“獻給一位在春天生日的親人”
作者 2023年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