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也不太確定,畢竟他的睡覺時間好像變長了,自己和他說話也會搭理,就是好像有點冷淡,想到這切原的眼神也暗了下去。
“puril~還真是糟糕呢!搭檔你說像不像因青春期迷茫不知所錯的少年啊?”仁王聽著大家的話吐槽道。
“什麼嘛?桂是家裡出來什麼事嗎?總不可能真的像白毛狐狸說的那樣迷茫期到了?”丸井想不通像平等院那樣的人還會有迷茫期嗎?畢竟在丸井看來這位後輩成績又好網球水平又高,完全不用操心的。
“不是,我問了他 ,是不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他說了不是。唉!好了大家先去訓練吧,這件事有個人沒準能搞定。”幸村想起一位前輩,沒準這事他能搞定,於是打開手機,從聯係人當中尋找著號碼“摩西摩西……”
話是這麼說,但是不擔心肯定是不可能的。於是那群少年圍著一個圈在嘰裡咕嚕的討論著什麼,而真田黑著臉被他們給孤立在外,主要是他們嫌他多餘,他的性格也不是會和他們一起行動的人。
就這樣,在平等院桂再次請假離開立海大時,一群少年鬼鬼祟祟的跟蹤上去。
“好了好了真田,訓練讓他們下次補回來就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平等院桂不是嗎?”幸村勸說著因此黑臉的真田。然後帶著他到達一個東京的網球俱樂部中去。
平等院桂今天依舊沒去網球部,隻是今天有點奇怪,部長沒有像之前一樣問著原因,而是很快的就放行了。這讓平等院桂感到有點奇怪,又有點說不上來的失落。
他一個人獨自的坐車新乾線回到家。打開門,進入房間啟動遊戲,準備打著電動。他知道自己現在很墮落,但他現在不知道如何去麵對網球,他不明白自己打網球的意義何在。畢竟和部長網球就是自己生命而比,自己好像並沒有非打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