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小醜沒好利索的原因吧。
但是借著這個機會,蝙蝠家正好可以全員出動把阿卡姆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全都檢查了遍。
蝙蝠家全員出動,自然也包括我。
在蝙蝠們一個一個把罪犯們抓回來,傑森再次趁機敲小醜悶棍的時候,我借著混亂掩護溜進了地下室。
特彆行動小組的人在阿卡姆發生大規模越獄的時候就跑掉了。
看來他們也分得清工作和送命的區彆(樂)。
90、
蝙蝠俠、羅賓、紅羅賓和攪局者在抓精神病;紅頭罩在踹已經被包紮成木乃伊的小醜的屁股;我在地下室一手端著黃毛人類一手拎著飛毛腿的頭。
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91、
聯係司機把那個名字叫亨特的青年送到紐約後,我盯著飛毛腿沒有意識的頭陷入了沉思。
這玩意怎麼打開來著?
92、
飛毛腿覺得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覺。
在他失去意識被迫下線的前一秒,他還在操作台上被那些人類拆解研究,怎麼一睜眼就看到了終止符的臉?
這就是人類口中的“走馬燈”嗎?
我看著飛毛腿迷茫地睜開眼,笑容逐漸加深:“你醒啦?是不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輕盈?”
隻剩個頭的飛毛腿:“倒也不必如此提醒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地獄了?”隻是一般路過的迪克睜大了他漂亮的藍眼睛,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一個陽光好少年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那你得問傑森。”我聳聳肩,“畢竟是他告訴我什麼叫分頭行動的。”
他真的很會講地獄笑話,尤其是關於他自己的。
“其實沒有關係。”我安慰著飛毛腿,“就算你隻剩一個頭,你也是最帥的塞伯坦人。”
飛毛腿:“…我謝謝你。”
93、
組裝一個塞伯坦人需要幾步?
第一步,找到塞伯坦人的身體
第二步,找到塞伯坦人的頭
第三步,把他們拚在一起
是不是非常簡單,你也來試試吧?
“謝謝,我覺得這樣的經曆有一次就足夠了。”恢複正常的飛毛腿聽完我新編的笑話後也笑了一下,“我該慶幸給我做修複手術的人是救護車而不是你,不然我的頭休想再安安穩穩回到我的脖子上了。”
我:……
彳亍,這不是求著我拉你去德州汽車人基地的時候了。
94、
飛毛腿的雙胞胎兄弟橫炮很感謝我,亨特的兩個人類夥伴吉米和薇瑞緹也很感謝我。
那個叫薇瑞緹的女生似乎對我的身份很好奇,她指著我胸口的蝙蝠標誌疑惑開口:“這個蝙蝠也是汽車人標誌嗎?”
沒等我開口,不知道從哪冒出的爵士就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攬住我的肩膀拉到了他旁邊:“小T可不是汽車人,她沒有派彆,目前正在哥譚當義警,對吧終止符?”
被拉得一個趔趄剛剛完全沒聽見爵士說話的我:“…你拉我的這一下多少帶點私人恩怨了。”
是剛剛試圖把載具形態的我拎起來卻被我突然變形打了一拳的原因嗎?
“哥譚義警?”我看到眼前黑發女孩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你是不是認識蝙蝠俠?”
喜歡蝙蝠俠,有品,你來哥譚的話我可以當你導遊。
我半蹲下來向她眨眨光學鏡:“親愛的,我可是全哥譚最受歡迎的蝙蝠車。”
“那你能告訴我一件事情嗎?”女孩忽然變得有些難以啟齒,她伸手示意我將頭伏的更低。
“嗯?”我雖不解但是乖乖照做。
薇瑞緹幾乎是趴在我的音頻接收器上用氣音悄悄問我:“夜翼的屁股,真的和報紙上說的那麼翹嗎?”
我:……
我艱難扯出一個微笑:“還、還好?”
我要不要告訴她,我剛剛在蝙蝠家庭群裡摸魚?
她口中的夜翼,把她的問題聽的清清楚楚。
反正丟臉的人不是我。
“嘿,明明是胡安和吉姆的魅力太大!”在家庭成員的嘲笑聲中,迪克的反駁異常微弱。
雖然但是,誰會對他人給自己屁股取的名字適應性良好啊?
好抽象,好怪,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