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11點,酒吧角落,艾冉生歎口氣,看著眼前正在耍酒瘋的田酒,是的,田酒真對得起他的名字,他又喝醉了。但是艾冉生現在要趕去醫院看人,聽護士說,男人哭了兩個小時了,嚎著要見兒子。
艾冉生正想找酒吧裡田酒的其他朋友幫忙照看,田酒手機響了,艾冉生拿起來看,是林清酌,和上一次一樣的發展進程。
“林清酌,接不接?”
“不接,誰愛接誰接!”
雖這麼說,還是站起來趴在艾冉生身上,含糊不清道,
“你乾什麼啊!”
艾冉生按下了接聽鍵,一個冷淡的男聲傳出,
“今天你來過?”
艾冉生見田酒沉默,以為是酒勁上來了,接話道,
“他喝醉了,你有空來接他嗎?地址是……”
報了地址,艾冉生抱起頭盔離開了。
艾冉生走後,田酒又點了兩大杯,喝得見了底後,靠在椅子上,打了一個嗝,然後,一旁坐下一人,
“你喝多了。”
田酒揉揉眼,
“是誰裝成你來勾搭我的?”
“什麼?”
“冉生,好難過……”
林清酌記得,冉生是田酒男朋友。
田酒繼續道,
“你怎麼跟個木頭一樣,這也要學?你知道怎麼安慰人嗎?”
“怎麼安慰?”
下一刻,林清酌本就挺直的身體僵硬了,因為田酒湊了過來,雙手摟過了他的脖子,然後,田酒的聲音格外清晰,說話的氣息噴散在他的耳側,
“林清酌,安慰我,要抱住我。”
田酒沒有叫他哥。
田酒抬手把林清酌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間,繼續道,
“你會這麼抱那個男生嗎?”
什麼男生?
林清酌還沒思考過來,突然顫栗了一下,林清酌的脖子後,有一道很深的3厘米舊疤痕,田酒此時手正摸在那條疤痕上,
“和他真像。”
田酒意識飄飄,每次看到林清酌脖子後邊露出的半條疤痕,都很想問,這是什麼時候弄的,他怎麼不知道,但又害怕林清酌介意,一直沒提,看的次數多了,他也開始變態了,這條超脫尋常軌道的疤痕刻在冷靜自持的林清酌身上,還在脖子那麼敏感的地方,真是……性感,他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