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梨花唇瓣貼了幾秒,男友嘴唇軟軟的,涼涼的,很好親,他也沒推開她,就知道有戲,趕緊乘勝追擊,嘴唇從乖乖貼著變成了含住,輕輕含了一下他的唇瓣。
魏信元腦子裡那根緊繃著的弦啪的一聲徹底斷掉,幽黑的眸子垂下,反客為主,緊緊把人撈進自己懷裡,溫柔又急切地堵住她的嘴,連柳梨花的小聲驚呼都被迫止住。
魏信元的回應讓柳梨花覺得很有成就感,閉著眼睛,細白手臂把人勾的更緊了,唇齒糾纏。
魏信元無法收手。
柳梨花頭上戴著的白色羽毛發飾有一隻掉落在地上。
親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心臟酸麻,柳梨花抑製不住地蹙起眉,蜷縮起身子,緊接著就是心臟絞痛,痛得她瞬間臉色蒼白,嘴唇失去血色。
她痛苦地緊緊抓住魏信元袖口,喃喃:“好疼。”
魏信元焦急起身,理智回籠,悔意像鋪天蓋地的潮水將他淹沒,他急切地喊著:“梨花,梨花,彆睡,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柳梨花痛暈過去了,抓著魏信元袖口的細白手指緩緩鬆開垂落。
她失去意識之前,耳邊聽見唰的一聲,漫畫翻頁了。
高級私立醫院,一樓大廳
救護車停在建築外,病人從擔架快速抬到轉運車上往搶救室裡拉,護士開路,醫生跪坐在轉運車上重重按壓病人肋骨處,做心臟複蘇。
一路跟著的男人西裝革履,麵容焦急蒼白。
大廳內患者駐足,一位穿著白大褂青年醫生手裡拿著杯咖啡,退後兩步把路讓開,轉運車和他擦肩而過,他看清上麵躺著的病患,穿著漂亮的白色芭蕾舞服,原本盤起來的頭發微微有些淩亂,頭上單邊戴著白色羽毛裝飾,眼睛閉著,臉色蒼白,手無力地垂落,像一隻優雅高貴卻瀕死的白天鵝。
他盯著瞧了一會兒,這時身旁站過來一個醫生,他側眸淡聲問:“這是跳舞的時候出事故了?”
醫生麵露尷尬,把聲音壓的極低回答:“不是……那什麼的時候心臟病犯了,看見旁邊一直陪著的那個男生了嘛,那個就是她男朋友,他父親是專打跨國官司的大律師,女生叫柳梨花,你在國外剛回來不知道,她的病一直是由你父親親自負責的。”
青年醫生劍眉星目,聞言,好看的眸子微沉,目光投向遠處的急救室。
白天鵝的男友站在急救室外麵簽字,眉眼間急切擔憂,
他輕挑了挑眉,潔淨的白大褂襯得他臉頰越發白皙如玉,淡淡輕嗤一聲,眼底流露出鄙夷神態。
真能裝模作樣,真愛她會明知道她有心臟病,卻和她……?
現在把人弄進醫院了,倒開始知道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