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燕淮走進來了。他稟退了侍女,然後有些抱歉,說:“安春,對不起啊,剛趙將軍找我商談冬狩的一些事議,耽擱了一些時間。”
“嗯,王上日理萬機,不理我也是應該的,我哪能生氣,當然得忍著。”我微笑著端茶給他。
“怎麼感覺你不對勁啊。”他嘀咕了一句,然後端起了茶杯,飲了一大口。
“咳咳咳。”他吐了出來,“怎麼麼燙?”
他瞪大了眼睛。
“抱歉,我也是為王上著想,怕王上冷,王上應該不生氣吧!”我溫和地說。
你變了!
這時燕淮看向我,神色一言難儘,隨即哈哈大笑,“你還是生氣了,但我還真不生氣,很難見你生氣,倒是新鮮呢!”
“我沒生氣,你才生氣了。”我乾脆不裝了。去什麼的溫柔大氣,不生氣還好,但一生氣就原形畢露,我骨子裡並不溫柔,甚至還有些蠻橫。
“莫生氣,我一會兒給你獵一個雪狐,好不好?”他笑道。
雪狐?你能獵到嗎?我懷疑地看向他。
……
j他真的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