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安報了警,警察把他們帶到了派出所,並聯係了許清言的母親,許母在家裡一直沒等到許清言回來,雖然知道他們訓練結束的晚,但是還是很擔心,剛想打個電話問一下就收到了來自派出所的電話,許母一下子就急了,連忙穿上外套出去了。
許母一到就哭著拉著許清言,問他怎麼樣,許清言連忙安慰她說沒事,正好趙博安來了,就是他們又做了筆錄調查,忙活到半夜,終於出了派出所。
經過監控調查和口供,那個男人因涉嫌性騷擾被捕了。
許母一路上越想越傷心,自從他答應許清言進公司以後,許清言經常受到騷擾和跟蹤,她也知道許清言進公司也是想幫她減輕負擔,所以她心裡感覺很愧疚,不能給許清言更好的生活。
從小區回家的路上,三人沉默著。
許母試探著說了聲:“言言,要不以後我都去接你吧,你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
許清言拉著她的手:“媽,真不用,這次就是偶然,而且你平常備課那麼忙。”
許母言辭拒絕了他,“不行,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讓你有什麼閃失。”
許清言剛想反駁,趙博安開口了:“伯母,以後我去接許清言吧,我又沒啥事。” 許母詫異的看了一眼趙博安,“這太麻煩你了,還是我去吧。”
“不麻煩,真不麻煩,我平常放學後都沒啥事,正無聊呢,而且我在你家吃了那麼多好吃的,這也沒啥,而且我和許清言還是好兄弟呢,我也不能看他有危險啊。”
為了顯示自己真誠,他還咧嘴笑了笑,趙博安悄悄攏了攏手指。
怪異,太他媽怪異了,趙博安覺得自己很彆扭,也很心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想到那會小巷子裡的擁抱,看到許清言受欺負時那種心臟被拉扯的感覺,許清言摸起來太瘦了,軟軟的,身上有一種好聞的洗衣液的味道,他又想到自己剛才說接他因為不想讓朋友有危險,這不對嗎,這不是很正常嗎,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心虛,趙博安也搞不懂他自己了。
“那…謝謝你了,言言有你這麼個好朋友是他的幸運。”
趙博安看著許母真摯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更心虛了。
“沒事,伯母,”他瞥了許清言一眼“那個伯母我先走了啊。”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許母一愣看了看趙博安倉皇離去的背影又看向她兒子:“這是…?怎麼了他。”許清言表示他也不知道,他還想道謝呢,看來隻能等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