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死的巫師 某種程度來說,馬琳麥金……(2 / 2)

“沒人主動站出來?”黑魔頭笑著,卻用沒有笑意的紅眼掃過周圍的麵具,慢慢地繞著圈:“我想想,你一定是以為你可以瞞過去,伏地魔大人不可能真的知道你是誰?噢,你是那麼的狡猾,一定再過去深受我信任,你還是才華橫溢的,這樣才有資格站到我身旁。”黑魔頭突然站住,伸手猛的摘下他麵對著的那個麵具:“你說是不是,盧修斯?”

麵具下,馬爾福的臉白的嚇人。“主……主人。”他試了一次,才終於讓自己的話衝出他的喉嚨:“主人無所不知,一定知道叛徒是誰。”他平時就虛假的笑容此時更是僵硬的令人看不下去,伏地魔身後,布萊克大小姐更是已經舉起魔杖,隻等一聲令下。

但這一聲遲遲沒有下。伏地魔用他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將手中的麵具扔回馬爾福懷裡。

“那當然,伏地魔大人什麼都知道。”他說,同時露出他衣袖下修長的手指,跟他的紫衫木魔杖,“他不僅知道,還能令叛徒自已現身。”說完,黑魔王開始念一個咒語,複雜的音節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分辨——說不定他還使用了蛇佬腔?

但沒人在乎這個咒語怎麼念,在伏地魔的咒語念動的瞬間,一個尖叫聲同時在人群中穿出,人群立馬分開了,被分隔開的男巫驚恐地叫喊著,同時拚命的想甩開手中的一個鐵盒子。但那個鐵盒子就好像被施加了粘合咒一般,無論他怎麼甩都甩不開。更可怕的是,那個鐵盒子開始發紅,就跟被無形的火焰點著了一樣,漸漸化成鐵水,順著男巫的手指往上爬;鐵水所到之處,皮膚先是被燒得皮開肉綻,接著漸漸溶成血水,跟著在空中化成粉末的骨頭一起滴落在地毯。

沒有人知道那是誰,尖叫聲悶在麵具之後,越來越高,在鐵水溶到他胸腔開始又漸漸降低,當鐵水掉落在血泊上時,這個人跟他的所有一切都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骨頭也不剩。

沒有人敢喘氣。

無論是黑魔王的魔法,還是他對叛徒的處置,都逼著他們將胸口的氣憋了回去。

伏地魔對他的魔法非常滿意,他眯著眼笑了下,才轉身,在衣袍卷起的旋風中,回到他的座位。輕柔的風幾乎摔在所有人臉上,帶著可怕的寒意。這時食死徒們才如夢初醒,絞儘腦汁開始讚頌他們主人那驚人的魔法,同時祈禱類似的魔法永遠不會落在自己身上。

伏地魔享受著他們的讚頌,好一會,才對著下麵的人群揮動衣袖:“現在,是時候了,我的仆人們,去吧,去向伏地魔大人,獻上你們的該貢獻的。”

草原上,七個巫師還不知道他們即將麵對什麼,但是此時他們同時停了下來,亞瑟手上的接收器,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圖像。

“怎麼回事!” 普威特兄弟同時叫了起來,弗蘭克·隆巴頓也皺起眉頭:“麥克法斯蒂可沒有說過會出現這種情況!”

亞瑟愣愣的看了一會接收器,突然用力搖了搖,一邊搖一邊說道:“麻瓜的儀器有時候會這樣。我曾經看過他們這一搖一種叫“收聲機”的鐵盒子,然後它也……”

“收聲機”會怎麼樣,馬琳·麥金農恐怕再也不知道了。

從一個乾巴沒有任何生氣的聲音在他身後念起一個咒語,他就再也無法知道任何事了:“阿瓦達索命。”

綠光從埃德加·博恩斯的魔杖中射出,瞬間就穿過了馬琳·麥金農的胸膛,艾麗斯·博格尖叫起來,但沒等她做下一步動作,已經被弗蘭克·隆巴頓第一時間護在了身後。

“該死的,埃德加博恩斯!你在乾什麼!” 吉迪翁·普威特質問道,亞瑟韋斯萊卻已經掏出了魔杖,甩出了一個昏迷咒:“那是死咒!還有什麼好問的!我們被背叛了!”然而咒語卻被對方輕鬆的躲過了。

他們失去了引路的工具,身後的同伴卻向他們發動了攻擊;一個同伴被擊倒在地上,溫熱的身體漸漸開始冷卻,但這一切依舊不是最糟的。

不知道從哪裡開始,一個個帶著麵具的黑影從原來還空曠無物的草原,在四麵八方朝他們滑來,想幽靈一樣,看起來不用多久就能將他們團團圍住。

而此時他們的原來的同伴——埃德加·博恩斯又舉起了他的魔杖,指著他們,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就好像他攻擊的是什麼不相乾的人,而不是曾有著同樣信念的同伴,他平靜地念道:“阿瓦達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