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吃藥 胡桃!你的專武到賬了!……(1 / 2)

(一)

我也很想表現自己莫名其妙喜提一個爹的食難下咽和坐立不安。

但是太好吃了,實在是太好吃了!

我努力想要憋出一滴眼淚,就被到嘴裡的金絲蝦球給好吃得撤了回去。

(嚼嚼嚼)你說這個,金絲蝦球(嚼嚼嚼),怎麼就這麼好吃呢?

難怪刻晴喜歡呢,俺也喜歡。

我不僅喜歡,而且夾菜的動作越來越快,這也好吃,那也好吃,我終於知道以前看《中華大當家》裡麵吃到主角做的飯之後那種靈魂直接升華的感覺了。

我也要升華了。

直到那鍋仙跳牆最後一勺湯汁被我拌了大米飯,我這頓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大快朵頤的行為,才終於畫上了句號。

可能他們也沒有見過這麼能吃的人,所有的仙人都舉著筷子愣住了。

半晌還是最好的萍姥姥慈祥地笑了:“都吃完了呢,看來今天的菜很合阿鳶的胃口。”

我捂著圓鼓鼓的肚子,露出了一個有點靦腆的笑容,沒好意思把湧上來的飽嗝給打出來。

吃完了才想起來要注意儀態也就是我鐘離鳶了,嘿嘿。

(二)

又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了。

我又要下山了。

這熟悉的地點,熟悉的一低下頭都看不到地麵的高度,我感覺自己又重新開始頭暈腦脹了。

這次上來的時候沒有當龍騎士,是鐘離把我領到了奧藏山腳下的一個洞裡麵,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搞得,就搞出來了一個傳送裝置,把我一鍵傳送到了山頂。

我捂著吃得有點漲的肚子,控訴:“就不能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把我嗖一下傳送下去嗎?”

鐘離沉吟片刻,還是搖搖頭:“不行,傳送下去並不好確定地麵的距離,把你傳送到土裡事小,如果觸動了地脈就麻煩了。”

讓我一鍵半身入土居然是設想裡麵比較小的問題嗎!

這次換我哽住了。

我努力扯出笑容:“所以我該怎麼下去呢,鐘離爸爸?”

鐘離一定是被我突然轉換的稱呼給衝擊到了,他定定地看了我好大一會兒,直到我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才回過神來:“什麼?”

我笑得咬牙切齒:“我說,我要怎麼下去呢,您有何高見沒有?”

“哦,這個啊。”鐘離摸著下巴,最後視線定格在了正站在一邊準備跟他打個招呼就回望舒客棧的魈身上。

魈上前來的身體僵住了。

或許是一些什麼小動物的直覺(我瞎說的),又或者是跟隨鐘離千年的對上司察言觀色的出色能力,總之他立刻意識到鐘離有事找他。

“正巧,魈你也要下山,不若捎帶阿鳶一程。”鐘離說。

聽從帝君的命令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魈立刻條件反射性地應答:“是。”

然後他看向了我,好像是在思考怎麼個“捎帶”法。

(三)

我警惕地後退了一步。

耳邊好像放起了“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但我確定我是認真的。

我現在的狀態已經經不起半點顛簸了家人們,我那可憐的胃已經撐大到了極限,如果魈是帶著我在空中開e,我一定會邊恐高頭暈邊在空中yue出來。

沒開玩笑。

但是那樣也太丟臉啦!!!

魈看著我的動作也明白了我的抗拒,他看向了我的“監護人”。

鐘離也露出了有些苦惱的表情,那表情活像一個“孩子大了不聽話了”的孤寡老人。

我被我自己的腦補整笑了。

六千歲的孤寡老人,哈哈哈哈哈哈。

(四)

最後我們商定的方法是,魈變成原型金翅大鵬鳥,然後用他的爪子把我拎下去。

雖然這麼落地的姿勢也不太美妙,但是勝在不會讓我的胃翻滾。

在商量好了方案之後,在我的吱哇亂叫聲中,那金翅大鵬鳥在我麵前展開了華麗的羽翼,青色的羽毛在日光的照耀下根根分明,實在是非常美麗。

這一瞬間我的大腦都宕機了,難以在我貧瘠的詞庫裡找到一個正確的形容詞,我隻能憑著本能伸出手去——

拔了他一根我認為最漂亮的羽毛。

“你!”魈轉過頭來,他好像並沒有很生氣,或許用羞惱更加貼切地形容他,“你怎麼——”

“魈。”鐘離喊了他一聲,打斷了他的話,然後他就閃動翅膀飛起來,一爪子抓住了我的後衣領。

什麼我怎麼?

鐘離你小子倒是讓他把話說完啊!

(五)

李太白誠不我欺。

“扶搖直上九萬裡”原來是寫實啊,我錯怪他了。

仔細想想能飛起來是從小多少娃的夢想呢,結果我現在一天能飛n回,胡桃前幾天還要攛掇我去總務司考璃月飛行許可證。

爺的,想想這小生活過得挺舒服的,如果我不恐高就更好了。

魈飛的很穩,可能是怕我真的在半空中yue了,但他在放我下來的時候可一點都不溫柔,在距離地麵目測有個一兩米的地方爪子一鬆,我就摔了個狗啃泥。

呔!他肯定是記恨我拔他毛了!

我看著手上的羽毛,直接把它塞進了兜裡,還是決定看在這麼好看的羽毛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努力說服我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蛋子原諒了他。

報一絲啊,我就是貔貅你們不知道嗎?

本小姐我啊可是隻進不出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而且還喜歡收集好看的東西(叉腰)

(六)

鑒於這第二次並不太好的上山體驗!我申請下次聚餐在伏龍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