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閨蜜 嗚嗚嗚我親愛的閨蜜到底去哪……(1 / 2)

(一)

誰能想到,眼前這位大晚上一身酒氣抱著豎琴在噴泉邊唱歌的吟遊詩人,就是蒙德人信仰的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呢?

總感覺如果有一天東窗事發,讓蒙德人心中的幻想破滅,溫迪是否會成為提瓦特第一個塌房的神明偶像。

哦,也不對,芙芙才是第一個塌房的。

“風告訴我,你在想一些編排我的事情。”溫迪坐在了我旁邊的長椅上,對我眨了眨眼,俏皮地說,“不可以哦,我可是都聽得見的。”

有,有這麼神奇嗎?

溫迪:“有哦。”

我服了。

我往後仰倒,靠在長椅上放空,冷不丁問:“你認識我?”

他這麼熟稔地態度可不像是對待陌生人的。

“風帶來了故事。”溫迪說,“老朋友帶著新朋友來到了蒙德,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可他正經了不到半秒,就又再度恢複了吊兒郎當。

“聽說你也是一個酒鬼。”他扭頭對我眨了眨眼睛,“怎麼樣,明晚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天使的饋贈喝一杯?明天是迪盧克老爺當值,難得能嘗到他調的酒呢。”

我本來就有一點心動,他的話說完,心動變成了篤定。

我一臉堅定:“我要去!”

(二)

最終我也沒能跟溫迪商議好喝酒的時間,兩個一見如故的酒友隻能夠靠著緣分和完全不存在的默契碰麵了。

因為在我剛準備愉快地答應的時候,鐘離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這位……先生。”他肯定是第一眼就認出了溫迪,但兩個人還是裝作完全不認識的打著招呼,“這麼晚了還在此處,是否是生活上有些困處?”

你……鐘離,你是在陰陽他對吧。

是在陰陽怪氣一些無業遊民酒鬼詩人吧!

(三)

都是認識了幾千年的舊友了,初代七神唯二尚存的兩位,對於彼此的脾氣算是非常的了解。

簡單來說,就是作風完全不搭。

溫迪看上去就是能跟我一起瘋玩的性格,而鐘離——

或許他投下如雨岩槍的時候也是他年少輕狂的時候,但反正現在就是一副老乾部作風了。

接收到鐘離的視線,溫迪裝傻:“什麼啊,這位璃月來的客人說話真不好聽,年紀輕輕的像個老古板一樣。”

“哎呀呀,本來以為是老朋友難得前來做客,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裝作一副很是失落的樣子,對我眨了眨眼睛。

為什麼,為什麼我兜裡沒有瓜子。

不,為什麼提瓦特沒有瓜子!

看著兩個幾千歲的老家夥互懟可太好笑了!

(四)

“原來是往生堂的客卿呀,久仰大名。”

“著名的蒙德吟遊詩人,失敬失敬。”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商業互吹些什麼東西,難道是在誇對方的凡人身份捏的好嗎?

你倆其實現在就已經有退休摸魚的想法了吧!

他們就這麼一來二去了幾下之後,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鐘離就把我拎回去了。

溫迪在我的身後揮手充作告彆:“和你聊天很開心,阿鳶,彆忘了明晚天使的饋贈見~”

“好!”我大聲回複,然後就感覺鐘離的腳步加快了。

等等,我沒有做自我介紹吧?

他怎麼知道我叫什麼的?

(五)

昨晚大概是十二點多才睡覺。

晚睡的後果就是——

我非常華麗和理直氣壯地起晚了!

好在我隻是一個跟團旅遊的,並沒有本職工作,洗漱完後我把黃玉耳墜戴上,揣上我的錢袋子,就開始了吃吃喝喝買買買的旅程。

剛一出門歌德大酒店的侍者就迎了上來:“是鐘離鳶小姐嗎?鐘離先生給你留了口信。”

我點點頭,就看到侍者深吸了一口氣,像背什麼規則怪談的規則一樣背了七八條鐘離的叮囑出來。

背完之後,她目光炯炯地看著我,似乎在說:你背下來了嗎?

沒,我沒,我要是記性好就不會是個理工女了。

我:“……”

侍者:“需,需要我再複述一遍嗎?”

“不用了,謝謝你。”我一臉深沉地說著,往她手上塞了一百摩拉,“辛苦你了。”

目送著侍者小姐姐離開的我,陷入了有點抓狂的思維裡。

鐘離,你小子,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婆婆媽媽的?

還有,這麼多話,但凡寫個便箋呢?

哦,如果寫便箋他怕不是要用毛筆慢慢寫。

我沉默了。

記憶力真好啊,侍者小姐姐。

我要有這個記憶力指定能在一個月之內掌握璃月文字。

嗚庫魯西,我想起來了,鐘離說要我出門玩彆忘了學字,他回來要檢查的。

完蛋了!我昨天的就沒複習,全部忘乾淨了!

(六)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還好提瓦特的文字跟我的世界還是有一點點類似的地方的,我不至於一摸瞎。

但是鐘離說他要回來聽寫!

(流淚貓貓頭.jpg)

為什麼我穿越沒有論壇,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