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話還未說全,基安蒂忽然停住,伸手按住耳機。
同一時間,在場除了早川花英,其他六人都做了同樣的動作。
耳機裡傳出提示音,
會議開始了。
早川花英是完全的外人,她沒有耳機,聽不見會議內容。
在場六個代號人員安靜的聽著耳機中傳來的指示,偶爾不同的人會回應一句“是”。
會議不到十分鐘結束。
基安蒂表情古怪的看向一直惴惴不安和他們組織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的女孩,忍不住吐槽:“琴酒,她能行嗎?還不如讓貝爾摩德易容。”
朗姆腦子沒毛病吧?讓這種弱雞去臥底港-黑,確定不是肉包子打狗?
琴酒咬煙冷笑:“你是在質疑朗姆的命令?”
基安蒂翻了個白眼:“我哪敢呢,人家是組織二把手,可以隨意指揮我們這些代號。”
“一個月。”琴酒“哼”了一聲,定下時間。
安室透直接反駁:“太短了。至少一年。”
麵對琴酒冰冷的目光,安室透絲毫不懼:“組織裡最快獲得代號的成員都差不多要一年,琴酒,你不會是準備讓非代號成員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吧?”
“代號?”琴酒冰冷又不屑的瞥了眼臉色發白的早川花英,“就算給她一年她也拿不到。這是朗姆的任務。”
言下之意,朗姆都不介意是不是代號成員。
“波本,你該不會動了什麼心思吧?”
琴酒用一種男人對女人的侵略目光盯著早川花英,惡意十足的問。
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早川花英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不適的後退一步,很快又定在原地。
她其實挺一頭霧水的。
聽剛剛琴酒和安室透交鋒,應該是朗姆有什麼任務要她做?
所以,這就是把她叫到這兒的原因?
琴酒一個月就想把她扔去任務,安室先生覺得她得培養至少一年才行?
基安蒂在一旁發出看好戲的戲謔笑聲。
她就說,那肯定是波本的小寵物!
對於琴酒的惡意挑釁,安室透冷哼:“琴酒,你腦子不會和基安蒂那個蠢貨同化了吧。”
“?”
場外觀眾基安蒂無辜中槍,憤而暴起:“波本,你說誰是蠢貨?我殺了你!!!”
一旁的科恩連忙拉住暴躁的基安蒂。
搭檔啊,你也不看看情況,現在可不適合參和到琴酒和波本之間!
一片憤怒聲中,波本露出了個比剛剛琴酒更加惡意的笑。
“還是說……琴酒,你是故意想讓朗姆的任務失敗?”
基安蒂、科恩、基爾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他說了!他真的說了!波本他怎麼敢?!
琴酒狠戾的瞪著一雙眼,危險的仿佛要當場殺人。
基安蒂打了個寒顫,拽著旁邊的科恩溜了,不好,琴酒老大生氣了!此地不宜久留!
基爾也覺得現在不適合繼續聽下去,扔下一句“需要我的時候,通知我”就匆匆離開。
金發青年像一隻蓄勢待發的豹,鋒芒畢露。
兩個危險的男人無聲的對峙了半分鐘。
琴酒:“一年,太長了。”
安室透:“我會和朗姆說。而且,我們剛從橫濱出來,這麼短時間回去,太可疑了。”
琴酒:“半年。最多半年。”
安室透盯著琴酒半晌,“嘁”了一聲:“半年就半年。我是情報人員,我來帶她。”
“不。”琴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第一個月,去訓練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