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萬人迷的舔狗 床邊站著一個人正在……(2 / 2)

熟悉的一幕,仿佛那天的場景再次上演,方其然被牢牢禁錮在他的懷裡,他不敢動,身後的氣息太危險了。

“臉紅的小貓咪。”具載荷輕佻的吹了個口哨,活像是登徒子。

“流氓。”方其然暗暗罵了一句。

“嗯。”具載荷居然點點頭承認了。

洗乾淨手後,具載荷拿毛巾擦了擦水珠,反手轉過來方其然的身體,讓兩人麵對麵,他迅速鎖住方其然掙紮的雙手,單手托著把人抱在了洗手台上麵。

“乾嘛啊?”方其然不滿的瞪著他,漂亮的眼睛因為生氣顯得愈發生動。

他整個人都坐在了洗手台上麵,雙手被鉗製住,具載荷的身體彎腰壓了下來,方其然下意識地身體往後仰,可是,身後是鏡子。

方其然的背部磕到了鏡子上,他退無可退,被人攬著腰帶回了原位。

不妙,非常不妙,方其然的雙腿被一隻腿分開,具載荷擠了進來,他的兩條腿隻能被迫挨在具載荷腰上,這個姿勢,方其然不好使力,具載荷放心的鬆開了禁錮著他的手。

方其然伸手抵住麵前人的胸膛,他推拒著具載荷大膽的行為。

“放開我,你太過分了,具載荷!”方其然怒氣衝衝的喊他的名字。

“雙腿夾住我,不然等會摔了。”具載荷的手掌穿過方其然的腿彎,將他的兩條長腿纏在自己結實的腰上。

“你……”方其然鼻子差點氣歪了,這是什麼鬼動作,好羞恥的姿勢。

洗手台是光滑的大理石材質,表麵有些滑,因為姿勢的緣故,方其然的身子歪了一下,他慌張的伸腿緊緊夾住具載荷的腰。

具載荷表情愉悅的攬著方其然的腰,將人帶向了自己,感覺更加清晰了,方其然揪著他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齒道,“具載荷,趕緊放開我。”

“不放。”具載荷低頭舔了一口他泛紅的臉頰。

軟乎乎的臉蛋,好像吸貓一樣,具載荷沒忍住,再次舔了一口。

方其然愣住了,他頂著一臉的口水,人傻了。

被口水糊臉了……

方其然氣得嘴唇都哆嗦了,“你在乾什麼?”

具載荷拿過毛巾擦了擦他的臉,哄道,“彆生氣了,寶寶,給你擦乾淨。”

他像是順毛一樣,輕撫著方其然的後背,待懷裡人的情緒穩定下來,他才握住方其然的雙手,將它們繞在自己的脖頸間。

“攬著我,寶寶。”具載荷的上半身慢慢壓低,直到和方其然麵對麵,唇與唇之間僅僅相隔幾厘米,他隻要輕輕觸碰,就能吻到方其然的紅唇。

“不親你,讓我抱抱你。”具載荷看見了方其然的眼神,暗自歎了口氣,最終隻是攬著方其然的腰肢,把人重重的帶進自己懷裡,力度大的像是要把方其然揉碎在自己懷抱裡一般。

他深深嗅著方其然身上的氣息,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挨近方其然了,太想念了。

方其然的雙手攬在麵前人的脖子上,雙腿也夾在他有力的腰上,屈起的小腿因為姿勢的緣故,褲腿布料被帶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腕,他還穿著家居拖鞋,拖鞋掛在腳上,晃晃悠悠的褪去了一半。

灼熱的身體相貼,方其然的大腿內側甚至觸碰到了具載荷的腹肌,不知名的危險襲來,方其然更加不敢動了,他僵硬著身體,拖鞋從腳尖滑落到地上。

水龍頭滴下一滴水珠,方其然被具載荷摸的腰肢發軟,幾乎癱在他懷中,具載荷掐著方其然的大腿,手指滑過內側,緩緩上移,順著挺翹的臀部,手臂托起方其然的臀瓣,他就這樣,托著方其然走出衛生間。

方其然夾緊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來,“你慢點,我感覺自己要掉了。”

“不會的。”具載荷其實托的很穩,他很享受此時的親密接觸。

方其然被具載荷一路托著來到了餐桌前,他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具載荷遞給他餐具,微笑道,“吃飯吧,嘗嘗看喜不喜歡。”

“……”

他的笑臉格外的欠揍,再加上剛才發生的事情,方其然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地一聲,具載荷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但他並沒有生氣,隻是溫和的把餐具放進方其然的手裡,“手疼不疼?吃完飯再打吧,我幫你打。”

方其然直接無視掉他,具載荷的廚藝確實不錯,如果對麵沒有一個老盯著他看的癡漢的話,方其然覺得這頓飯還是可以的。

吃完飯,具載荷履行承諾,單膝跪在方其然麵前,自己抬手扇了自己幾巴掌,力度很重,他的臉頰似乎都腫脹了一些,看的方其然一愣一愣的。

“還在生氣嗎?”具載荷抬頭仰視著坐在椅子上的人,“是我不好,彆生氣了寶寶。”

方其然並沒有心軟,做錯事情就要受懲罰,沒什麼不對的。

臨走之前,具載荷對方其然道,“明天晚上你一定要來,可以嗎?”

方其然無所謂的點點頭,具載荷帶著巴掌□□滿意足的走了。

剛躺回床上沒到兩分鐘,門又被敲響了。

方其然看了一眼時鐘,九點半。

這個點會有誰來?方其然警惕地看著貓眼,門外的人似乎用手掌捂住了貓眼,方其然隻能看見漆黑一片,因為花的自己的錢,方其然是租的房子,門口沒有安裝監控,他無法得知外麵的情況。

門外的人再次敲了敲門。

“誰?”方其然問道。

外麵沒有人回複。

方其然耐心等了一會,再次看向貓眼,這次貓眼處能看到外麵了,門外的人似乎已經離開了,方其然不放心的反鎖了門。

奇怪,不祥的預感。

作為一個路人甲,他本來是無所謂的,可是前麵經曆了綁架威脅強迫等一係列莫名其妙的事件,方其然直接拉響了警報。

他起身鎖緊門窗,確認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才堪堪放心的躺回床上。

今晚格外的困,也不知是怎麼了,方其然很快陷入了沉睡。

夜幕降臨,方其然家的窗戶被一隻手偷偷撬開,有人從陽台翻了進來,來人似乎早有預謀,輕車熟路的潛入客廳,徑直走向方其然的臥室。

他好像演習了很多遍一樣,步子都不帶猶豫的。

臥室的門也被反鎖了,來人輕輕鬆鬆的撬了鎖打開門,悄無聲息的走進臥室。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床上人精致的臉被渡上一層柔光,猶如美麗的月光女神,神聖不可侵犯。

來人的身影隱藏於黑暗中,用目光勾勒著方其然的輪廓,借著夜色的掩飾,他的視線灼熱異常,像盯上了獵物一般,在黑暗中勾起嘴角。

方其然在睡夢中微微皺起眉頭,他做了噩夢,有細密的冷汗出現在額頭上,他開始和自己的意識做掙紮。

突然,方其然驚醒,睜開了眼睛,他看到床邊站著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正在盯著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