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田子憂在這一方麵就深有造詣,雖然是出於身不由己,但是也確實為他帶來了不少便利,省去了不少麻煩。
田子憂本來隻是想把穿越以來的一身戾氣消耗掉,卻抵不住偏偏有人要來蹭一下鏡頭。
田子憂打了十分鐘,練了一下基本動作,卻一點汗都沒出,隻是臉頰微微泛紅。等喝了一口水,他重新戴上手套。
一個和他一樣沒去看熱鬨的人,坐在田子憂斜對麵,見田子憂又開始了,換到田子憂剛才坐的地方,有些戲謔的看著田子憂練習。
他看就算了,他還非得叭叭:“小夥子,新來的?你這動作不標準啊,你在哪個教練手下的?學多久了?”
田子憂:……
田子憂並不是很想理這個人。
但那人似乎並不領情,隨著田子憂的動作,那人還指指點點,那語氣,反正在目前心情不是很好的田子憂聽來是很不好的。
“這裡要用力啊,把腰收住,大腿發力啊……”
“攻擊那裡要用小腿內側啊,你到底懂不懂……”
在田子憂的忍耐終於被耗儘時,田子憂麵帶微笑的,對那個看著就很貧貧無奇的人說:“這位大哥,你好像很懂得樣子,我可以和你比劃比劃嗎?”
那人眼睛一亮,帶著嘲笑的口吻:“嗬,你?你想挑戰我?”
田子憂依舊帶著禮貌的微笑:“不是挑戰,隻是比劃比劃,權當您對晚輩的指導了。”
那人被田子憂的話哄得舒服:“哈哈哈!好!走。你要比什麼?”
田子憂看了一下場地,指了指一個幾乎沒人的角落:“自由搏擊吧,三場計分製。”
自由搏擊分三場,每場三分鐘,一方倒地便不允許另一方擊打,同時不能使用反關節技、肘等,對摔法也有一定程度的禁止。簡單來說擊倒對方;再一下是得分,打到臉,屁股,小腿都算得分。時間到時,得分多者勝。如果一方在三場中的一場中掉下台,則該場直接失敗。
(作者也不是很清楚,大概理解為三局兩勝吧,如果平局就加賽。\\希望有大佬來指點指點\\)
“可以,我叫個人當裁判。”那人頓了頓,補充道:“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他轉身衝著圍觀的人群大喊:“蔣攬洲!”
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誒!叫我乾嘛!”
“快過來,有事!等會請你吃夜宵!”
“來了!”
然後,一個很黑很黑的亞洲麵孔穿過人群,朝兩人小跑過來,就……怎麼說呢……嗯,很有辨識度。
蔣攬洲的聲音也很有辨識度,像是變聲期沒發育好,保留了很重的沙啞感:“老杜,叫我乾哈?”
杜津偉隨手就一巴掌拍在了田子憂的肩膀上:“來,我和這位小兄弟比劃比劃,你來當一下裁判。”
田子憂微微皺眉,不著痕跡的挪開了。這讓他感覺有些怪。不單單是穿越後是OMEGA的緣故,哪怕是前世的他也不習慣除外婆以外的任何人這樣親密的接觸他。
三人簡單交涉了一下,就可以開始了。
杜津偉戴上了自己的手套,和田子憂一同翻身上台。
蔣攬洲一聲鈴響,計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