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 信息素香水(1 / 2)

然而一直到回到魏歇的住處,燕雙棲都沒想明白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對於魏歇突如其來的自戀,他現在依舊一臉懵逼。

魏歇的住處在一個高檔小區裡,離魏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很近,通勤不過十分鐘,來回真的非常方便。

魏歇是獨居,平時會請鐘點工來做飯和打掃衛生,但並沒有請住家保姆,因此家中冷冷清清,進門都沒什麼人氣。

羅嘉木將燕雙棲的行李當下就走了,隻留下燕雙棲和魏歇單獨相處。想到要和魏歇同床共枕,燕雙棲難得有點緊張。

然而魏歇很快就說:“你住客臥,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不應該做的事的。”

燕雙棲:“……”

雖然但是,他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明明這張臉很好看啊。

寶寶心裡委屈,但寶寶不敢說。

燕雙棲一句話都沒敢多說,他怕他再無知地說出些什麼,魏歇又要給他來一通《未成年omega安全通時教育》。

他怕了魏先生了。

鐘點工已經做完了飯,燕雙棲換上家居服出來吃飯,魏歇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張銀行卡:“你缺什麼自己去買,刷這張卡。”

燕雙棲不知道魏歇又腦補了什麼,不過穿著彆人的衣服確實不舒服,哪怕這個“彆人”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

看著燈下也不知為何就是顯得有那麼幾分柔軟的魏歇,燕雙棲突然有些好奇:“魏先生,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給他介紹葉弘至當經紀人還能說是合約的要求,可是去他的家裡幫他拿行李正好幫他解決了蘇景辰的糾纏、在生活方麵這麼關心他,可就不是合約規定的條例了。

魏歇對他的關懷看起來可不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但如果說是這具身體的臉太好看、他本人魅力太大,以至於魏歇對他一見鐘情……

還是算了吧,做夢也要講究基本法。

麵對這個問題,魏歇想了想,才說道:“你是一個omega,照顧omega是每一個alpha都應該做的。”

你就編,又不是劇本裡你把投懷送抱的omega送到安全教育中心的時候了。

燕雙棲沒得到答案,隻能悶悶地猜,大概是因為他至少要和魏歇一起生活一兩年,兩個人一起生活,總不能一直連句話都不說。

吃完飯,燕雙棲回到房間裡,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搜索信息素香水。

他倒要看看,信息素香水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他在魏歇麵前丟了那麼大的臉。

很快,信息素香水的相關詞條就出現在屏幕上:

【信息素香水,以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為藍本,通過相應的科技手段,完美地複製alpha或者omega信息素的味道,是ao情侶最喜歡的宣示主權的方式,在臨床上用來治療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依賴症。】

信息素依賴症?

點開這個詞條,燕雙棲看到了這個病症的詞條:

【信息素依賴症是一種罕見的基因疾病,病患的臨床表現為對特定的信息素有很強的依賴性,一旦離開特定信息素,將產生失眠、暴躁等行為。】

這麼看來,魏歇的表現確實很像是信息素依賴症,劇本的後期也寫過,作為對主角受“強取豪奪”的大反派,魏歇最終死於疾病。

隻是當時劇本並沒有明確點出魏歇到底生了什麼病,也沒有讓主角受親眼看見魏歇的死亡。

原本的劇情隻是用路人視角提到過魏歇死前還挺慘的,據說他那時已經半瘋,死亡也是他自己作的。

目光掠過信息素依賴症,燕雙棲重新將精力放在信息素香水上。

信息素香水的製作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總之是一分錢一分貨,普通的信息素香水很便宜就能買到,但質量上乘的信息素香水價格也很美麗。

大部分流通的信息素香水都是很平價的,主要用途是將男女朋友的信息素香水噴到自己身上,用來告訴彆人自己已經有主,是情侶間常用的虐狗手段。

所以,一旦魏歇的身上噴上了燕雙棲的信息素香水,那麼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和燕雙棲是情侶關係。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那份《協議男友合約》的存在。

怪不得魏歇會說出那種話——燕雙棲捂著臉滾到床上,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都怪垃圾劇本!

劇本裡明明寫的是魏歇的要求是要和燕雙棲同床共枕,因此引發了蘇景辰的嫉妒,燕雙棲才放了魏歇的鴿子。

結果人家原著裡寫的居然是魏歇和燕雙棲清清白白,兩人彆說是同一張床了,壓根就沒在同一間房間裡睡!

垃圾劇本誤我!

算了,一生很短。

燕雙棲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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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魏歇沒有上班,燕雙棲剛醒來就聽見客廳傳來隱隱約約的人聲。

燕雙棲打開門,就見客廳裡來了一位客人。

那是一個女孩子,留著長長的波浪卷,臉上畫著精致豔麗的妝容。她穿著一條紅裙子,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玫瑰花。

女孩子看見了他,向他揮了揮手:“嗨,寶貝,你好呀。”

燕雙棲向她點了點頭:“你好。”

又對魏歇說:“魏先生,早安。”

“早安。”魏歇指著女孩子說,“他叫桑落,是製香師。”

得虧昨日有過補課,燕雙棲知道麵前桑落小姐是來給他們調配信息素香水的,不然今天又要尷尬。

燕雙棲道:“桑落小姐,你好。”

桑落小姐直接笑了出來,不是抿著唇那種矜持的笑,而是直接撲倒在沙發上,笑得花枝亂顫。

燕雙棲:“???”

燕雙棲看向魏歇,就見魏歇也是一臉古怪的表情。他似乎是想說什麼,但動了動唇,卻又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