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翻出我的手心……(2 / 2)

何必入君懷 錦窈 3679 字 9個月前

謝姊衣向來聰明,又怎麼會不明白薑簷的意思,隻不過是不想接受,故意激他讓他放棄而已。

白霖羽道:“她年紀還小,不通情愛之事乃是正常,薑公子與其來硬的不如循循善誘,待她過了十五歲的笄禮再說,現下正是多事之秋,何必如此急躁呢?”

薑簷盯著被謝姊衣關上的竹門,潤雅的眼眸裡儘是勢在必得的暗流波瀾:“說得是,來日方長。”

謝姊衣進了竹屋之後便反鎖了門,她將喝茶用的案桌抵在門口,隻要她空間的秘密不被發現,在這個世界她就是老大,什麼薑簷,走著瞧,待她發家致富以後,她便帶著阿爹阿娘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度此生豈不快哉。

確定外頭沒人能進得來,謝姊衣立馬進了空間找到了藥酒,喝下後果然感覺好了很多,按照方子上所說,危重瀕死之人,服一年餘可回陽救逆,枯木逢春,想必在這期間不能斷開服藥,否則就會如同現下的她一般,前功儘棄。

外頭過了三日,謝姊衣卻已經在空間裡待了三十日,她每次都估算著時間,在蘭兒來送飯的時候她便從空間裡出來,如同薑簷所說,這三日除了飯點蘭兒給她送飯以外,薑簷確實沒有再來找過她。

謝姊衣從空間裡抱出來一個酒壇子,她猜得沒錯的話,白夫人的病或許用這藥酒也能治好,隻是她的毒有些不好說。

謝姊衣抱著酒壇子推開門,院子裡又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薑簷坐在院子中央放置著的石桌邊,正與白霖羽對弈,見到謝姊衣出來 ,白霖羽笑著打招呼。

“謝姑娘今日好氣色,果然不負神醫名號,這才三日便看著大好了。”

白霖羽對麵的薑簷手執黑子,點漆似的眼眸看著棋盤,似正在思索應當在哪裡落子。

安生地過了三日,謝姊衣心情很好,她笑笑對白霖羽道:“今日我去瞧瞧白夫人罷。”

白霖羽聞言乾脆棋都不下了,扔下一盤殘局便要帶謝姊衣去白夫人的房間,白霖羽看向一言不發的薑簷,“薑公子,我先帶謝姑娘去瞧瞧內子的病,這殘局先留下,待閒時再儘興可好?”

薑簷目光一直落在棋盤上,他好似並未看見謝姊衣一般,“白夫人病症重要,你先去罷。”

謝姊衣看著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覺得這樣很好,這才是他們二人之間應當有的相處模式。

白霖羽引著謝姊衣朝著主屋而去,而謝姊衣從始至終都未想著與薑簷說話,如陌生人一般。

他們走後,薑簷原本定在棋盤上的眸子緩緩看向謝姊衣的方向,他輕抬眼睫,眼底的暗色乍現,玉骨一般的指尖捏出一枚黑子隨意一落,原本還有一線之路的白子徹底深陷囹圄。

竹院主屋。

白夫人的狀況比謝姊衣想象的要嚴重,她的病倒是很容易便能解決,但她的毒……謝姊衣看向白霖羽,如實相告:“她的病症我可以治好,但她的毒,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來確定到底是什麼毒才能配製出對應的解藥。”

白霖羽道:“需要多久才能配製出來?”

謝姊衣算了一下下次空間發放獎勵的時間,她起碼還得再釀一萬壇子酒出來,縱然有空間的時間比與釀酒作坊的加速,怎麼也得半個月,她眼下能確定的就是白夫人喝了藥酒之後確實可以讓她撐到半個月後,但前提是薑簷不能盯著她。

白霖羽看著表情嚴肅的謝姊衣,第一次有些急躁道:“謝姑娘是不是還有其他顧慮?”

謝姊衣道:“白夫人的毒確實有些棘手,或許我得請白公子幫我個忙。”

白霖羽問道:“什麼忙?”

謝姊衣直言道:“我要你幫我想法子支走薑簷,他在,白夫人的解藥我便沒有辦法配製出來。”

白霖羽並不能理解謝姊衣的意思,“為什麼他在,你就不能配製出解藥?”

謝姊衣要在最短時間內釀到一萬壇酒,便不能總是日日進出空間,她一直待在空間裡釀酒便一定會引起薑簷的懷疑,她不相信薑簷一點兒都不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

謝姊衣道:“這不是白公子該關心的,你想要解藥就必須幫我支走薑簷,做決定罷。”

白霖羽還用得著做決定麼?

孰輕孰重,他自然分得清。

“謝姑娘,勞煩了,明日我便會讓薑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