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淩見白勝回來了,便放下手中的書端了水來。“今天感覺如何?”
白勝洗了手,接過維洛特遞來的白巾擦乾手,“行動自如,不會受製。”惜字如金的回答。
雲淩也不在意,白勝就是這樣冷淡,他早就習慣了。這樣也省了不少的麻煩,實在不喜歡聒噪之人。“這樣就好,我怕你不習慣。我給你們做了身衣服,快要過冬了,你們記得要留些獸皮。”
“雲淩放心吧!我和這冰塊去打些雪貂給你可好?”維洛特興衝衝道。
到底還是個孩子,雲淩搖搖頭說:“你不要再去禍害這些可憐的小東西了,它就巴掌大你打算殺多少隻?我的寒毒近來不是沒有再犯嗎?你就不必擔心了,我的身子我知道。”
“你還是懼寒,我們下山一趟。”白勝難得開了口,他看了維洛特一眼,示意維洛特與他一塊去。
“好吧。”白勝都開了口,他還能說什麼?千年寒毒,媚妃你還真是狠毒。因為這毒我吃了多少苦頭你可知道?饒是我不問世事,你兒子被天淵王送給軒帝當男寵的也傳進了我的耳朵裡,這便是你害母妃上蒼給你的報應。蒼淵,不知你有沒有後悔過逼死母妃?
夏學士和黃太醫不知一次在信裡請求他回去,幫助天淵王、蒼淵,可惜他一直都沒有答應。他現在隻想過太平日子。
就在雲淩認為他此生不再會有麻煩時,一個他想不到的人也會與他一生都糾纏不清的人來到了迷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