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他去那裡。”白勝指著一側的窗子說。
夜軒走到窗前,他看到一座青塚,墓碑上龍飛鳳舞的書寫著‘柳扶柔之墓、不孝子蒼靈立’
雲淩背對著他,在墓前站了片刻,接著雲淩倒了一杯酒,將酒杯、酒壺毒都放在了地上。
雲淩拿出一支華美的紫竹洞簫,洞簫通體泛著如水波般的紫光,兩端金絲鑲白玉,下垂一塊和田羊脂白玉,紫色的流蘇在風中飄灑開來。一陣陣悠揚又帶著悲傷的簫聲傳入夜軒的耳中。雲淩閉目奏簫,簫音仿佛在向上天述說些什麼,婉轉而又悠揚。
雲淩這個人傲氣,而且不是一般的傲氣!他想要征服這個傲氣的人兒,讓他臣服在他的身下。
俗話說同類相惜,夜軒和雲淩就是寫照。
對於見慣了美人的夜軒來說,雲淩並不美,但是雲淩和夜軒實際上是同樣的人。他們都是不在乎生死之人,也同樣不在乎任何事物,但這樣的人動起真情來那也是叫人生畏的。
一整個晚上雲淩不是吹簫就是喝酒,今天是天淵王逼死如妃,奪他姓氏,將他趕出皇宮的日子。
他無法哭,因為他不是蒼靈,他隻有用他自己的方法,陪如妃喝酒,吹簫給她聽來紀念如妃。
直到東方的天空升起第一道曙光,雲淩才停止這種瘋狂的行為。
而這一幕卻深深的烙在夜軒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