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灰原雄亢奮道。“祈禱五條前輩的運氣能再好一點,下次前輩再抽獎時可以抽到前輩。”
那樣,自己就可以去見一見娜娜明了。
……
那你可能在想p吃。
這是直播間裡頭此刻正在在看直播的每一位觀眾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想要見一見故友的心理他們能理解,可是他們也想要見一見他們的好友/同伴啊。
總不能什麼便宜都被你一個人給占去吧。
吠舞羅的酒吧裡,頂著一頭橙色頭發的八田美咲不爽的對著周防尊的手機吼著:“開什麼玩笑啊,以為中獎幾率是你可以改的啊,還能回回都讓你的那個說起話來黏黏糊糊,裝嫩的前輩中啊。
下次怎麼樣也應該讓我們抽中了吧。
我們還沒有和多多良好好道彆呢。”
“嘛嘛,美咲,你冷靜一點啊。”鐮本力夫扯住八田美咲的後衣領試圖將他拉開一點。
因為,因為他一個人將king的手機霸占了,讓他們周圍同樣在看直播的人都看不到屏幕了。
同樣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做為快要引起眾怒了,八田美咲扒拉開鐮本力夫的手,自己自動遠離手機一段距離,將空間讓出來,讓其他人也能看到手機直播間裡頭此刻的直播。
“但是,那個叫灰原雄的家夥,他說的話真的很欠打啊。”
今天看直播從原本的甜品番突然就變成直播主人被她家那頭蠢狗一推成了一場直播事故那也就算了,可是卻是將他們這些看直播的觀眾狠狠地嚇了一跳。
他們都知道,因為有她在,所以他們才能看到死去的同伴亡靈在地獄的生活。
當然,目前他們不在地獄,目前他們在彆的位麵好好工作,為自己未來的插隊投胎做著努力,可是,總的來說,如果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人沒了,他們就不能知道同伴在那邊的情況,這麼一想也是挺糟心的。
好在,事情遠沒有他們想的那樣糟糕,對方隻是去了灰原雄的位麵半日遊了半天。
隻不過,自她去到那裡之後,她的直播就中斷了。
不,準確的來說是她的直播間消失了,有的隻有花花社區,她公寓的直播。
不過,那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這一次意外,讓他們知道了她可以到彆的位麵,由她開“門”,他們就能再見到多多良。
“我們也要體諒一下人家嘛。”鐮本力夫繼續順著擼八田美咲的毛,“在畢竟在去了地獄之的誰又會想到還能有見到自己活著的時候的前輩呢。”
“不過,下次如果悠醬過來我們這邊的話,king你要不要把她拉入我們吠舞羅?”他的話峰一轉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悠醬被小動物的熱情弄出來的意外有一點多呢,像這樣的意外多來幾次,我就怕她把小命給玩掉啊。
雖然啊,她有那個變身之後就能成為靈能少女什麼的好像也很厲害,可是那個前置的“變身口訣”是不是太長了一點?不危險的時候還能給她變身的時間,可是如果是危機時刻的話,她可能口訣才念到一半就不行了吧。”
“沒錯。”八田美咲雙手拍掌,“那個家夥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是,她可是身係著那麼多亡靈在那個位麵的生活水平,不小心嘎了的話,多多良要怎麼辦?又要過上剛開始的那種乞丐生活嗎?那也太可憐了。
加攻擊,一定要把她的攻擊力加上去。”
草薙出雲吸了一口煙,然後又重重的吐出,他站在吧台裡頭,身體半倚靠著,“八田,現在可不是你的玩遊戲時間,不要隨便往女孩子的身上加人設。”
“至於她的人身安全……”他想了想,“不排除這個直播間裡頭有著心思齷齪的人的因素,不過我想他們如果準備對唐悠出手的話也要稍微考慮考慮,計較一下得失。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她的背後不隻有地獄與“監護人”,她自己本身還有一個對她非常喜歡的前神祇上司存在。
那些人如果對她動手,就要應該想想之後要怎麼應對來自對於他們來說一輩子都觸不可及的存在。
要是她與地獄的那位輔佐官的交情再深一點的話,你們說她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位大人會不會將那些傷害了唐悠的人的名字記在小本本上?
就是有那種,你們活著我管不了,可是等你們死了,一個都彆想跑的那種。”
順著草薙出雲說的八田美咲想下去,連讀秒的時間都不需要的他炸了。
“嗚哇,草薙哥你彆說了,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美咲,你的膽子怎麼還這麼小。”赤城翔平道。“連地獄輔佐官都在直播間裡頭見過了,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呢。”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習慣的了啊。”八田美咲罵罵咧咧抱怨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啊,有鬼!!!連地獄輔佐官都出來了,你們的腦子就不會再衍生一下嗎?
有鬼那就代表那些從神話流傳下來的妖魔鬼怪他們其實都是存在的,說不定他們之中有誰就和我們一樣在看唐悠的直播。
想一想和裂口女、貞子、花子、雪女、骨女他們一起看直播你們就不覺得毛骨悚然嗎?”
“唔,怎麼說呢。”赤城翔平抬頭看天花板,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如果隻是進到同一個直播間看直播的話,我自己到是覺得還好,反正,他們也過不來了。
如果他們過來,我們也不是隨便他們就能殺的,我們可是king的氏族成員欸,火焰是拿來乾什麼用的,他們敢過來,我們直接燒不就好了。
隻是,被你那麼一說,我到是更加擔心悠醬了。
按照你的說法試想一下,要是她的直播間裡頭真的有妖怪和我們一起看,又正巧哪一次她又正好想去那個位麵看一看的時候就與他們來一個貼臉殺會怎麼樣?”
八田美咲整個人顫抖了起來,他臉色慘白道:“會死的吧,會死的吧。
不是被殺死,就是被嚇死。
總之就是一個死字啊。”
“啊啊啊啊。”八田美咲抓狂抱頭,“突然希望那個女人不要來了,好好的就給我待她的社區裡頭,最,最多就在她自己那邊的位麵裡頭出行……”
看著杞人憂天程度已經到重症狀態的人,草薙出雲又是重重的歎氣。
由於家裡頭的孩子一個個都是武力派,讓唯一可以稍微當一下腦力派的他特彆的心累。
墨鏡後麵,他的視線落在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紅發青年身上,他道:“尊你怎麼想?”
紅發青年坐在吠舞羅一樓的沙發裡,即便他此刻身處一個鬨哄哄的地方,那份吵鬨也不能將他身上的那種好似永遠都睡不飽的慵懶頹廢模樣帶走片刻,他抽了一口煙,懶洋洋道:“再說吧。”
還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能過來,現在就開始考慮是不是太早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