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新選組的十幾人交給了山姥切長義之後唐悠又先去醃漬了十隻雞,並將之後用荷葉與黃泥包裹的事情交給了過來的繼國緣一。
之後接下來整個下午,她都在食堂那裡幫忙。
待到太陽西落夜幕降臨時整個花花社區公園這邊每個攤位前掛滿了喜慶的紅燈籠,暖色燈光下賣著吃食的店鋪裡白色的水蒸氣帶著各個攤位食物的香味飄出,隻是,六點一過,這邊的攤位又仿佛是說好了一般又齊齊的收起。
今日下午才過來,並且逛的還在興頭上的永倉新八懷裡頭抱著各色小吃一臉茫然地問著身旁的原田左之助,“這是怎麼回事?大家怎麼都收攤了?”
原田左之助向著周圍人走的方向眺望,道:“是準備去吃年飯了吧。”
“新年晚飯嗎?”永倉新八砸了砸舌,“也不知道有沒有豪華禦節料理。”
藤堂平助:“屠蘇酒啊屠蘇酒。”
“在這裡討論那麼多也沒用,跟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拍拍身邊兩人的肩,原田左之助說道。“走吧,我看到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了。”
三人小跑著追上前麵的人,待五人一起之後,他們又跟著周圍人流一起走。
忽的,前方不知道誰先呼喊了一聲,原本還在往前走的人流都停了下來。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新選組五人麵麵相視,直到穿過前方一個個人頭,視野落在那一片應該是特意劃分出來的場地上,看到一輛車子以一種一側車輪子著地,一側車輪及車身斜斜向上,再結合周圍人的說話聲傳入耳朵他們才知道,新年節目已經開始了。
目前在場外的這場車技秀是進入館內的暖場。
“非常精彩的表演啊。”與周圍人一起拍著手,近藤勇發自內心的感歎道。
哪怕已經從周圍的人那裡知道在前方那片空曠的場地上表演著的是外出行駛的車子,但是時代的變化,令他們這些生活在幕末時期的人在今天一次性的遭遇的太多,一時有一點不能適應。
隻是,再一想,他們並不是這裡最古的“古人”,他們的前麵還有千年前平安京的刀劍付喪神,想一想對方的那種迷糊勁,突然的近藤勇又覺得自己心中升起的那一點點淒涼被治愈了。
與那位比起來,自己這些人,還是可以再搶救一下的。
前麵空場地上的表演還再繼續,隻見有著一頭黑色卷毛頭發的青年男人從斜開著的車子副駕駛裡頭鑽了出來,一手抓著車窗壁,人就那樣挨著斜著的車子坐在了車頂向著眾人揮手。
這個表演結束,車子轉彎,向遠處開了一段距離,這個時候一人走到空曠場地之中,在目測過距離之後他衝著遠處已經重新將車頭調轉過來的車子揮手。
一接收到指令坐在駕駛坐上的人一腳踩下油門,向著高大男人這邊衝過來,在車子距離人還有十一、二米時,高大男人往前助跑,在車頭即將撞上來時,他淩空翻身,車子從人的下方穿行而過。
“哦哦哦,刺激啊。”
“好厲害。”
“不管是開車的人還是配合的人都要有相當大的默契啊,否則就是一個大型車禍現場啊。”
就在現場的氣氛被炒起來時,有人出來放道具了。
那是兩排相隔有一段距離的鐵圈,在所有人都還在為著眼前的一切趕到茫然時,有人將那些鐵圈點燃。
再看車頂上麵,已經爬上去做準備的人,這下子誰還不知道他們接下來即將表演什麼了。
跳火圈啊。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一回的表演還會像之前那樣完美通過時,車子已經開動,銀白的車子緩緩開出,然後加速,車與人來到第一排火圈。
憑借著車子所帶來的慣性,跪在車頂的人往前跳起,又在穿過火圈的第一時間整個人重落回車頂調整姿勢麵對即將到來的第二排火圈。
“好!!!”
火焰將鐵圈燃燒的冒著黑煙,近距離去麵對它的話,其實對於前方的可見度非常的低,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那個有著一雙貓瞳的男人再一次輕鬆的穿了過去,並且得到了周圍人的喝彩聲。
“謝謝捧場,謝謝捧場~~~”
從駕駛座下來,萩原研二微笑著向著周圍眾人揮著手,然而還不等他再說一些場麵話,他的脊背一涼,心頭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的視線向著周圍掃去,想要將這股不好的預感源頭找到,結果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圍觀人群裡頭看到了唐悠那黑的都能滴出墨水的臉來。
萩原研二:“……”
抬手捂臉,不問就開著人家的車子來表演,他就知道會出現要被車子主人打的結局的。
眼角餘光撇到同期準備跑路的身影,萩原研二長手一伸,大半身體重量都掛在諸伏景光的身上。
“是兄弟的話,就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跑。”萩原研二臉上掛著笑,卻用著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的到的聲音說道。“不隻是小景光你,小陣平,班長,一個人都不能少。”
慢了一步被“壓製”的諸伏景光還能怎麼樣,他道:“這一次的表演勢必會讓唐悠小姐的車子輪胎有一些磨損,到時我們再給它做一個全套檢修,相信唐悠小姐不會說我們什麼的……吧。”
“這話,小景光你自己都說的那麼沒有底氣啊。”萩原研二幽幽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也該差不多點?大家都要進禮堂了。”一人給了一拳,伊達航拉著娜塔莉就走。
鬆田陣平從他們兩人身邊經過,衝兩人挑了挑眉,““回頭再找你們算賬”,這是我們那位社區主人剛才丟下的話。”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麵麵相視,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所以,這是秋後算賬的意思嘍”的神情。
不過,既然有“秋後算賬”這一個選項,那麼是不是在對方算賬之前,他們將她的車子保養好一切就可以一筆勾銷?
越想越有可能的萩原研二不緊張了,這個,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