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初年,以八仙爺爺為代表的一眾江湖藝人堅守千年寶藏之秘密,又苦於謀生艱難,希望能改變生活現狀,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可怎奈以方遠極為首的軍閥勢力,對這寶藏之秘賊心不死,不擇手段對八仙等人加以迫害。
大風卷過鐵道邊的荒草,汽笛聲驟然刺破夜的寧靜。
一輛火車碾過冰涼發亮的鐵軌,飛快地駛近。燈光淌出窗外,落在鐵軌邊一株株枯樹上,幾隻黑色的小蟲撲扇著瑩瑩發亮的翅膀從荒草葉下飛騰而起,衝進了車窗內。
轟地一聲,火車駛進了漆黑的隧道。
車廂裡坐著一群身著學校製服的學生,本來都在安靜看書,進了隧道,立刻笑鬨了起來。可唯獨有一個人沒有穿製服,她此刻在那些學生裡顯然是格格不入的。
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孩坐在車窗邊,注視著外麵的風景,時不時的還看看手表。而她旁邊的男孩卻是,微彎著脖子,就著昏暗的光線繼續安靜地看書。
她覺得時間到了,便起身對自己旁邊個男孩說道:“哥,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兒就回來。”
男孩望著女孩說道。 “快去快回。”女孩表示知道了。
溫柔的微風輕拂,絲絨布輕盈地翩然起舞,露出玻璃盒子中的寶藏——一隻絢爛多彩的蝴蝶。它靜靜地收起翅膀,宛如一件瑰麗的玉雕藝術品。
少年輕翩的手指,輕盈地觸摸上了柔軟的絲絨,他溫柔地抬起頭,目光與同桌男孩相接。帥氣的眉眼微微皺起,唇角勾勒出一絲不悅之意。
“柯書,不要鬨。”
“學長,你這大費周章的把蝴蝶弄來,是要送給誰啊!”柯書趴在桌上,好奇地問道。
男孩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而從自家哥哥身邊出來的女孩很快的來到一條長廊上的隱蔽地方。到達目的地後,她便看到一個穿著不太好的假小子再向自己打招呼。
“走,今天咱們乾一票大的。”她摟著女孩的肩膀說道。
女孩也不反感,反而伸出手也摟住她的肩膀。“好,我也好久沒有和花穀你合作了。”她們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向前走去。
不一會兒她們便拿出剛才偷到的珠寶放到了一個桌子上。
她看著她們偷到的珠寶,說道:“這麼多,真是發達啦!”
“是啊!可惜我們不能拿,一會兒還得送回去呢?”那個穿著不太好的衣服的假小子說道。
“這樣啊!”她一聽到旁邊的女孩這麼一說,頓時看了看偷來的珠寶也沒什麼感覺,畢竟她從不差錢。
……………
剛剛閱讀書的男孩此刻正凝視著書頁之上,忽然間,一隻神秘的墨黑色小蟲錯落而下。恰逢這一刻,盒中的蝴蝶們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紛紛開始狂舞起來。華民初時有些愣住,然後小心地伸出手指觸碰了小蟲的翅膀,小蟲立馬翩然飛離。就在這一刹那,車廂門被輕輕推開,一陣尖叫聲伴隨著敞開的門外同時響起。
“我的火油鑽戒指呢?”
“車警,我的珍珠項鏈不見了!”
“還有我的錢夾子,足金煙鬥!”
…………
“學長,我去瞧瞧那邊出了什麼事。”長相斯文的男孩站起來,摸了摸後腦勺,快步過去看熱鬨。
大門的一邊是高級軟座,車廂寬敞,座位豪華,置於車廂一角的唱片機正播放著慵懶的有些走調的爵士樂。車內乘客也都衣著華貴,都是有頭有臉買得起昂貴車票的人物。
此時這些人正手忙腳亂地檢查丟失的物品,有的則大聲咒罵可惡的賊。那些粗鄙憤怒的言辭與滿身華服毫不相配。
長相斯文的男孩探頭看了一眼,被車警推回了普通車廂。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柯書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回到了華民初身邊坐下,俯身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學長火車上有賊!咱們要不要也檢查一下有沒有丟錢?”
華民初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就是盯著書看,問:“你有錢嗎?”
柯書尷尬地坐正身體,小聲哼道:“還有一塊大洋,正好可以回家。學長你說月明去上廁所去的是不是太久了。她會不會出事啊。
華民初翻動書頁,低聲道:“這丫頭從小就古靈精怪的,放心吧!她不會又事的,說不定是迷路了。你呀,還是先看會兒書吧,畢竟一會就到了。”
朦朧的陽光輕輕灑在他那張俊逸的麵龐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線條,仿佛藝術大師筆下的傑作。他的眼神始終如一,透著一汪清泉般的冷靜與明亮。他善於沉浸在自己獨特的宇宙,對外界的嘈雜聲無動於衷,仿佛與他無關。
柯書清了清嗓子,從行李中拿出一隻梨,隨後拿起華民初盒子裡邊的日本短刀銷了銷梨,並用手帕把日本斷刀擦乾淨後插入鞘,它一邊吃梨,一邊拿著刀欣賞。
“學長,這日本刀真不錯,我覺得沃也應該帶回來一把留作紀念。”
“這是我特意特地定製的,你看這裡的字!”華民初來了精神,抽出一截給他看,隻見刀麵上刻著“扶桑求學存念”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