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繭,蠶食 是男人就要主動啊……(1 / 2)

不知道他媽是怎麼想的,反正沈茴是一下子沒了興致。草草地把事情跟汪女士解釋了一遍,就意興闌珊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天晚上,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煎熬。

他很迷茫,為什麼會這樣呢,這條路,是這樣艱難的一條路,這一點他早就料到了,但是沒想到,這條路還是這麼孤獨的路。

也許真的是因為是異類,是和大眾不一樣的,不合群,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下場。

抱著這樣消極且悲觀的想法,沈茴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但是第一天發生的不管多大的事情都不能影響他第二天還要苦逼地從床上爬起來去上課,還是早八。

頂著一張看上去就“消化不良”的臉,沈茴懨懨地在第一排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身邊就坐下了人。

沈茴把頭埋進胳膊裡,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彆睡啊彆睡啊,你咋回事啊,像是被狐狸精吸了一晚上的精氣一樣,癟得慌。”

來人說話咋咋唬唬,說的話不好聽也就算了,還不停地用胳膊杵沈茴,就非不讓他安生。

沈茴被煩得不行,艱難地從桌上抬起頭,陰森森地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還不知道在瞎興奮什麼的大傻子。

“你臉上那對招子是長著擺設用的?沒看見這裡有人需要休息嗎?”

這位十分沒有眼色的不速之客,是沈茴的舍友,叫宋文遠。不過沈茴隻在大一的時候在學校住過一年,然後就搬出去住了。

所以他跟舍友的關係也不鹹不淡,比較一般。但是宋文遠是個例外。

宋文遠家裡也有點權勢,但是沈茴很少關注這些東西,會知道這件事還是因為一個意外不小心從其他舍友嘴裡聽到的。

但是宋文遠那個時候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臉熟的舍友而已,屬於沒必要放在心上的角色,他對此可有可無。

但是宋文遠這個人很奇怪。

從大一剛一開學開始,他是宿舍裡第一個見到沈茴的,那個時候他好像就對沈茴有很好的印象。

非要爭著吵著要和沈茴當朋友,不過沈茴不缺朋友,也對這種來曆不明的好感十分警惕,所以並沒有搭理他。

結果就這麼寸,被他給纏上了。

宋文遠這個人,在麵對沈茴的時候就好像沒有脾氣一樣,不管沈茴再怎麼甩臉子發脾氣,把他的臉扔到地上去再踩兩腳,他估計都會樂意之至。

上趕著要來給沈茴當小弟。像個牛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掉,那段時間沈茴是真的苦惱,甚至都萌生出了休學的念頭來。

他一直都比較孤僻,對於這種好像能把人灼燒的熱情始終接受不能。

不過後來宋文遠意外幫了他,甚至還受了點小傷。如果那個時候,宋文遠沒有出現的話,沈茴自己雖然也能解決問題,但是估計也很難全身而退。被好幾個社會上的混子堵著,就算沈茴從小就接受這方麵的訓練,但是畢竟身體素質放在那裡。

從那之後,沈茴就漸漸放鬆了防備,允許宋文遠進入他的領地,兩人就這麼做了朋友。

不鹹不淡地處著,全靠宋文遠主動。

沈茴就沒見過像宋文遠這麼聒噪的男人。他又開始嘰裡咕嚕:“我昨晚好像在酒吧裡看到你了”,他話應該是沒有說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看沈茴。

沈茴有點不耐煩了,眉眼處滿是躁意,多情溫柔一下子變成了凜冽風霜,懾得人回不過神來。

宋文遠自然也不列外,他頓了頓,眼神閃爍,又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哈哈但是怎麼可能呢,我們都知道,小茴你最討厭酒吧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了...”

沈茴麵無表情,“是嗎,那你還是挺了解我的。”

宋文遠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無奈道:“小茴我是關心你啊。”你對我的態度能不能好一點。

沈茴深吸一口氣,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掰扯,簡單明了地把事情說完了,然後又一頭紮下去,爭分奪秒地在老師進教室之前補覺。

因為這點,他自然也沒有看到身邊人意味深長又難辨意義的神色。

……

而還待在家裡沒有動靜的陸生,正在被自己的係統煩。

陸生穿著休閒,帶了一副淺咖色的太陽鏡,悠哉悠哉地坐在陸宅的泳池邊上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