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唔…阿淺…彆吵。”林軒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又埋進身邊人的懷裡繼續睡…
等下!自己身邊睡了個什麼東西?是人?臥槽是人!
林軒猛的起身看了一眼,但由於起身過猛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啊!”
這一下摔的不輕,林軒迅速調整姿勢,坐在地上十分戒備的用眼神環視了四周。
陸辭淵被林軒的動靜吵醒,睜開眼,起身搖了搖頭問:“你醒了?”“啊…”林軒看到陸辭淵後,立馬恢複成平時的樣子說:“醒了。”
看著陸辭淵的樣子顯然是沒睡好。不過林軒沒管,挑著眉問“你怎麼能和我睡一起呢?這很危險的誒。”
陸辭淵聽完氣不打一處來,看著林軒說:“什麼叫我怎麼能?明明是你抱著不撒開還…”親我…直到後半夜,陸辭淵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啊?還怎麼?”“還…還讓我給你唱搖籃曲。”
看著林軒一副你不要拿我當傻逼哄的表情,陸辭淵又說:“我沒騙你,你還纏著我要和我做朋友。”“哦~聽起來有點丟臉啊。”
丟臉?怎麼看不出來你有半點感到丟臉的樣子?
林軒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說:“不過我嘴這是破了嗎?怎麼這麼疼啊。”
“你昨天抱著阿淺不撒開就被他咬了。”“啊?那我要不要去打疫苗啊?”“用不著,阿淺打過針了。”(林軒小助手提醒您被狗咬傷要及時打疫苗,哦,前提是被生物意義上的狗咬傷。)
陸辭淵出去前有些猶豫的問了一句:“你之前喝醉了……都會這樣嗎?”…都會去親彆人嗎?
林軒一邊爬上床一邊說:“不啊,之前喝醉了有想趁機和我上床的,但都被我揍進醫院了。所以我才說很危險的。”
……誰想和你上床啊。陸辭淵耳尖微紅的關上門卻正好碰見來叫起床吃早飯的柳雲峰。
“…少爺你…”“我倆是清白的…”
而這邊的林軒呢,在床上抱著阿淺迷迷糊糊的還想睡,林軒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現在頭疼欲裂的,好像還有些隱約的胃疼…
不是隱約…是真他媽的胃疼啊。林軒這一覺睡得相當不安穩,醒了後便捂著胃翻找著抽屜:藥…我的救命藥去哪了?
“汪?”阿淺看著林軒慘白的臉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看著他。
可惜,天不亡他林軒──找到藥了。
林軒也不顧身邊沒有水,直接扣下兩片止疼藥塞嘴裡就嘎嘣嘎嘣嚼了。
吃完藥後林軒無力的倒在床上,苦味在嘴裡蔓延開來…好苦。
阿淺知道林軒難受就安安靜靜的趴在林軒身邊蹭著他的手。
好一會兒後,估計是藥效發作了。林軒感覺胃疼減輕了,勉強起身後雙手拄著腦袋,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喝醉後的事。
……好吧,沒有一點印象了。
林軒進衛生間洗了把臉,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
真的破了,咬的還真狠。林軒瞥了一眼開開心心走進來的阿淺假裝責罵:“狗東西,咬這麼狠。以後不跟你玩了。”
“汪嗚?”
阿淺:什麼狗叫聲?
而在樓上書房裡正在看文件的陸辭淵不由得打了個噴嚏:要感冒了?
林軒拾掇完自己後下樓就碰見一臉嚴肅的柳雲峰看著自己。“……早啊,柳叔。”
“小少爺,這已經是下午了。”“額…下午好?”
柳雲峰笑著點了點頭說:“小少爺,你哥哥答應你可以出去的前提是不允許喝酒吧。”
林軒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頭腦風暴了一番發現自己沒其他理由狡辯。
既然沒理由狡辯那就低頭認錯,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對不起柳叔。”林軒乖乖低下頭承認錯誤外加身旁的阿淺也跟著垂下耳朵,林軒瞥了一眼總感覺怪怪的,心想這狗是不是把自己和他的位置搞混了?
“我和他們玩的比較高興,就貪喝了幾杯。”錯了,但不改。
看著林軒認錯態度良心,柳雲峰也心軟了。歎了口氣說:“小少爺下次可不許喝酒了。”
林軒十分乖巧的點頭:“嗯嗯。”隨即嘿嘿一笑說:“柳叔可彆告訴我哥哈。”“下不為例哦,小少爺餓了吧。我去讓廚房做飯。”
“我想先吃塊蛋糕。”林軒咂了咂嘴,儘管漱口刷了牙但嘴裡還是有苦味。
柳雲峰搖了搖頭說:“不行。喝完酒後要養胃,吃些清淡的比較好。”
“啊~我想吃蛋糕。”柳雲峰不顧林軒在那怨聲載道的,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林軒的腦袋後就進了廚房。
“汪嗚?”阿淺學著柳雲峰用其中一個前爪拍了拍林軒。
“乾嘛?你是狗不是人。麻煩你搞清楚你的位置,狗先生,建國之後不許成精。”林軒這一刻總算明白了阿淺為什麼這麼黏著他了,合著這狗把它自己當成人了。
林軒蹲下身一本正經的跟阿淺說:“來,跟我說,你是狗。”“……”
“啊!我不要喝粥!”林軒看著自己麵前的一碗“清湯寡水粥”叫苦連天。“我要吃肉,我要吃蛋糕。我不要喝粥。”林軒拍著桌子表示抗議。
“小少爺先喝一口吧,養養胃。”
林軒噘著嘴,十分不情願地喝了一口:“啊…好甜。”
許是嘴裡有苦味的緣故,林軒覺得這粥格外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