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快樂，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垂眸看到鄭情緒低頭認真的某樣，言橋綣起腳尖刮了刮他的腿。

“不舒服嗎？”鄭情緒停下動作詢問的看向她。

言橋笑了一下坦誠道：“那是太舒服了。”

“比第一次還要舒服？”鄭清瑜挑眉問。

“嗯。”言橋說：“比第一次舒服。”

鄭情緒笑道：“原來你喜歡激烈的呀。”

言橋搖頭：“不是，我喜歡你愛我。”

你對我的愛惜和喜歡，我感受得到。

言橋的那個問題最後也沒有得到回答，再次醒來的時候倒是沒有想象的那麼難受，屋內的光線很暗，言橋呆滯了很久，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醒了？”溫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言橋轉過頭去，眼睛緩慢的眨著：“什麼...咳咳...時候了。”

“初二中午。”鄭清瑜快步上前扶起了她，床頭櫃備了溫水，他端起來抵在言橋的唇邊。

言橋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

“我的嗓子怎麼啞成這樣?”靠在鄭清瑜的懷裡，言橋摸著脖子問。

“還能因為什麼啊。”鄭清瑜吻她發頂，如是說道：“叫的時間太長了。”

“那他麼怪誰？”言橋聞言顧不得害羞，用胳膊肘戳他。

“我的錯，我的錯。”鄭清瑜端著水杯哄道：“再喝兩口，我做好飯了，出去吃點兒。”

溫水下肚，衝走了體內的乾燥，言橋隱隱覺得餓了。

“你做的什麼啊。”把水杯推開，言橋問。

“燉了點兒排骨。”鄭清瑜把水杯放下，拿過枕邊的乾淨衣服披在她肩膀，“炒了幾個素菜。”

幫言橋係著扣子，鄭清瑜說：“我昨晚幫你擦過身子了，你感覺怎麼樣，要是不舒服吃完飯再洗個澡。”

鄭清瑜的唇所到之處都火辣辣的，冰絲睡衣貼在身上涼涼的，言橋周身都舒服了些。

他說的還是含蓄了，那是做了點兒吃的嗎？

言橋走出臥室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如年夜飯般豐盛佳肴，“你這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她的聲音還是沙啞，帶著濃濃的鼻音，開口時藏著難以言說的親密，鄭清瑜在她臉頰親了一下，上前拉開椅子說：“這是大事，該有的儀式感要有。”

窗外豔陽高照，陽光毫不收斂的打進落地窗，攏過整個客廳，照在言橋的腳邊，她蜷了下腳趾，長久處在黑暗中的疲憊感消散了很多。

“飯菜還是熱的。”言橋接過鄭清瑜盛來的湯，安靜又呆滯的小口喝著，偶爾吃一點兒眼前遞來的素菜。

鄭清瑜把排骨的骨頭去掉，用一碰就爛的肉絲拌合了碗米飯遞到言橋手裡。

“彆隻喝湯，吃點兒主食。”

言橋懶懶的接過，動作還是很呆滯，“我好像在天上飛了兩天，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鄭清瑜看著她的模樣心疼的很，又往碗裡給她家了好多菜。

米飯粒粒分明，混合著排骨的香氣，言橋吃完一碗後，神情終於靈動起來，她把碗遞給鄭清瑜：“再幫我盛一碗。”

“好的。”鄭清瑜殷勤的接過急忙去了廚房。

看著她矯健的身影，言橋滿臉疑惑。

“我說你不累嗎？”言橋夾著花生米往嘴裡送，“不都說做多了傷身體嗎？”

“那得看是誰。”鄭清瑜把碗放在她麵前：“在此之前我已經將近一年沒做過了。”

“..........”嘴裡的土豆絲突然沒了味道，言橋抬眼看了他一會兒，又低下頭安靜的吃飯。

鄭清瑜一眼就看出了她心裡的小九九，輕笑了下說：“她對這個不是很喜歡，大部分時間跟她母親住一起。”

“哦..”言橋點了點頭，心中波濤洶湧，麵上卻不顯，夾起一塊兒排骨放進鄭清瑜碗裡，撐腰似的說：“看給我老公憋的，以後什麼時候想要就要，我隨時都可。”

她的頸間滿是吻痕，有的鄭清瑜吻的深，都已經發了紫，看著觸目驚心的，是他太瘋不自控搞出來的，鄭清瑜心裡其實挺過意不去，甚至都害怕她會有陰影。

沒想到剛清醒半個來鐘，她就能堅定的說出這些話，陽光並沒有照在鄭清瑜身上，但他卻覺得溫暖至極。

“以後每收一筆款我都給你。”他開心的說道。

言橋：“....這是你疼愛我的方式嗎？”

“是。”他可能是真的開心，從坐到飯桌上到現在他的嘴就沒合上過，一直在咧著嘴樂，“人是你的了，心也是你的，除此之外，能夠表達出來的就隻有錢了。”

“我想把好的都給你。”

言橋被他這樣熱烈的表達整笑了，“來日那麼方長，你彆一次性給完，以後不給了。”

“我不喜歡落差太大。”

怎麼會呢，鄭清瑜探過去親了親她的嘴唇，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他這輩子都離不開眼前這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