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淮垂下眼睫:“我以前被囚.禁過半年多,那時腺體注射過很多種非法藥劑……後來就沒辦法自主配合進行任何腺體注射治療了。”
蕭晚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原由,憤怒地問:“囚.禁?誰乾的?”
囚.禁Omega,毀壞腺體,重大刑事犯罪。
她沒有聽說這件事,也沒有相關的社會法製新聞,可見那混蛋大概率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蔣淮千不好萬不好,也曾是蔣家養子。半年那麼長的時間,蔣家對失蹤的蔣淮不管不問嗎?還是事情是在蔣淮執意斷絕關係出走後發生的?
蔣淮盯著為他生氣的小Alpha,忽然笑了。
色若春曉,滿室生輝。
“都過去了。說起來,還沒問你,你是B大的同學吧?我記得,前陣子給你們代過課。你叫什麼名字?”
蕭晚乍然一驚。
時隔經年,就算蔣淮認不出長大的她,總不會忘了她的名字。一旦暴露,蔣淮肯定會認出她,然後遠離她。
從蔣淮的角度,隻見到這位年輕俊美的小Alpha的幾秒沉默。
他善解人意道:“如果不方便,不需要告訴我的。”